和七八名军士。
众人也是又惊又累。
大家走的极慢。
司马衷的心情也是无比沉重。
原来先前大门之内,按提示预示有血光之灾,最后虽没有应验到嫔妃身上,却也令人无比沉痛。
就是一名普通宫女,一个普通的军士,他也无比心痛。
他们可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,也是他的属下,就这样命丧阵中。
早知道如此凶险,他真不应该带他们进来。
当初,他只和法然二人进阵,应该是万全之策。
于是他吩咐牧去风,将身上所带绳索全部拿出来,然后打成活结,将每个人用绳索连接在一起。
如果再发生先前的开门之事,大家之间可以相互照应,也就不会发生惨剧了。
司马衷吩咐完,又去查看了一下赫莫迪妮,只不过她没有大碍,只是一只手被拉得红肿,更是被开门擦伤。
司马衷相当震惊,他理解不了,为何一座虚无之门,却会发出与实质性大门一样的威力,无论是像木头还是石头,这大门竟然将她的胳膊拉得几乎要断了。
他于是也依法为其疗伤一会。
庆幸她受伤还算不重,过了一会,她的胳膊便活动自如了。
他再为其服下一些特殊的疗伤药物,是一些中成药剂,是一种液体式的药剂。
喝下之后。
他发现赫莫迪妮的脸色红润起来。
他有些纳闷地看了一眼,然后突然一拍脑袋,直呼自已真是太傻。
他于是赶紧再拿出几剂,加大剂量给牟云松服下去。
仪芳与她情深,这一路上便由她来服伺,于是替牟云松喝了药剂之后,她用手轻轻地替她抚摸胸口。
姐妹二人,前后各自受伤,却又极其相似地照顾对方。
司马衷看了心热,羊献容等人眼热,但大家相互间却有莫名的悲伤。
但愿再走下去不要再死人了,大家也会平安无事地走出八阵图。
司马衷于是拿出了红外扫瞄仪器,望远镜,离子和光子各类先进的仪器,在阵中到处扫瞄搜索。
但是令他奇怪的是。
这些后世厉害非常的武器,到了阵中无根本发挥不出任何作用。
热成像仪扫瞄不到热点。
望远镜看不到红外光影。
离子分析不到元素。
光子打通不了空气。
这是什么毛病?
司马衷气得把仪器全抛进了交易平台收了起来。
他无奈地坐在了一块石头上,抬眼向前望去。
法然不在。
他本就是一把大刷子。
法然在时,他还有信心,因为他做错了,还有人替他收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