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放对范长凤的喜爱,那是自幼而生的。
这也导致他现在的性格极度扭曲,他在得知范长凤已经成为司马衷的嫔妃之后,他内心气得已经无法形容,但表面上却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他在司马衷面前时,他不敢说什么。
现在他返回了家族,他以为有了家族的依仗,这里又是他的地盘,他便不那么害怕司马衷了。
他的这个心思于是也体现地淋漓尽致。
他明知道现在就算娶到了范长凤,也已经是一个已婚妇女,在那个时代,是绝然不能再进入世家婚嫁考虑之内的,除非这个女人愿意当侧室。
他也要得到她,就算她是残花败柳,她最终也要当他的女人。
这就是他的心思。
同时。
他也不想放过司马衷,他此生意已经决,他要跟司马衷公然死磕到底。
所以他的哥哥徐举的决定,令他非常,相当,特别,极度不爽,他不爽地不要不要地。
他于是暗中联合了几个想要投靠李雄的士族,还有几个想要发展势力的蛮夷部落,于是他们便前往蜀中投靠了谢光华。
于是他们一拍而合,便在资阳以东,等待李雄的到来。
司马衷的大军一到,李雄却还不跑了。
他立于资阳城下,当面数罗了司马衷的罪过。
司马衷坐在马上,抬头看向资阳城头上的李雄,他哈哈一笑,“李雄,亏你也当过几天自封的皇帝,既然当过皇帝,你难道还会惧怕于我这个大晋的皇帝吗?”
李雄一听,不顾李班的劝说,他便骑马来到了城前,当面与司马衷对峙起来。
“司马衷,你一个老知老儿,朕听闻你不过是一介痴傻弱智之人,今日你是不是没有吃药,竟然敢率领大军前来讨伐我成汉大军?”
他的思维仍停留在司马衷从前的记忆。
他当然知道,西晋王朝之所以会混乱不甚,甚至暴发了“八王之乱”,这与司马衷是一个傻子皇帝有相当大的关系。
司马衷听后淡然一笑,“是吗?那你现在再看朕之面目,朕还是又老又傻吗?”
李雄在马上端详一阵,眉目间确实有一丝疑惑,但他仍不愿意相信,“你强行欢颜,我是知道的,要不是有神人暗中相助地你,以你的能力,莫说是前来巴蜀与我决战,你能在洛阳坐稳你的那把椅子,已经相当不错了。”
“前几天,我听闻你在成都杀了付钱之子,你还曾对人说,你曾经当过乡野小财主,这个朕却是知道的,你当初被司马从逼迫得走投无路,还是孙羊二氏将你暗中保下,你才在洛水当了几天太平公。”
司马衷一听也不急于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他继续。
果然。
李雄越说越有力,哈哈一笑,“所以朕认为,你这个皇帝,如果没有神人相助,怎么会坐稳江山,你要是真凭自已的本事,那不如今天就单打匹斗,跟朕比个你死我活。”
司马衷听到这里才道,“也罢,既然你是么想的,朕也不好说什么,既然你要决斗,朕也不能失了道义,你毕竟也算当了几天反王,朕就来与你比试一下。”
他说完举着大刀策马向前一步。
王矩看得心惊,立马策马同行,郭玉也在右侧,指挥左军随时救主。
郭玉距离遥远,他只是听候王矩以鼓号令才可以冲锋。
皇甫重却不同,他一直隐藏于中军之后。
他在后边可急坏了,他生怕司马衷出个好歹,于是不停地派人前来打探。
此时。
他听闻司马衷要与李雄一决高下,他紧张地不行了,赶紧派人请示是否可以令右军向前。
王矩虽然紧张,但是他懂得保持行军阵形相当重要,于是下令皇甫重在后严防死守,谁知道从何处会冒出一股反抗势力,到时会打中军一个措手不及。
司马衷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