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未完全安定,他要将李氏彻底清除出巴蜀政权之外,从而还巴蜀百姓一个安稳的天下。
法然看他说完,于是代表西晋王朝众臣表态,大意是要替天子护国门扬国威守缰土。
徐放一看司马衷没再提其他士族之事,他心有不安,正想出班再提此事,那知大堂之外却传来了军情紧急呼报。
两个斥候正神色匆匆地来到大堂之外。
司马衷看罢立马宣召入内。
斥候则赶紧将这情呈上。
法然接过来一看,眉目一转,脸色一沉,低声回道,“陛下,李雄前日自成都逃走,现在已经回归李氏本部,正在如今麾下旧部。”
啊——
司马衷一时无语。
他根本不知李雄逃走,原来是安然无恙,他以为李雄进不了成都,如果逃向别处,因为巴蜀大局一定,其他地方的官员或者士族根本不会容他。
他作为天子不会杀轻易杀李雄,因为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但是他想借巴蜀地方各大势力之手除之。
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落空了。
罢了。
那只好朕再次扯披挂上阵,亲自前往剿灭李雄和他的儿子们了。
李氏势力保存完好,李雄便有了登山再起的机会。
司马衷深知这一点,他于是看向王矩,“大军补给如何?”
王矩上前奏道,“启奏陛下,石方大人和卫庄将军协调,后给补充马上就到,不过还要几日,目前后勤补给有些短缺。”
司马衷一听将目光转向了范长生,“成都此地补给如何?”
范长生目光一转,心里算计上了,可是不等他算计明白,司马衷猛咳一声,“咳咳……范卿,当初李雄是如何自成都逃走的?”
范长生闻声骇得浑身狂颤不已,脸上的汗像是洗了脸一样不停地向下直流,嘴唇也吓得青黑一片。
他立马扑通一声就跪在司马衷的面前,将头埋在地上不敢抬起来。
司马衷冷笑一声走过去,抬脚狠狠地踢了他一下,“逆臣,竟然敢欺瞒于朕,你当我不知当日之事?”
范长生这才敢抬头看向他,但一脸哭相,求道,“陛下,当日之错,臣也不想啊,可是臣身为人臣,当日是李雄之臣,臣不想轼主,毕竟是主仆一场。”
他不敢人前说李雄是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