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问你,如果三日之内攻不下绵阳,朕还有没有必要再攻?”
范长凤是一介女流,她又如何懂得军事,但是她听后却是满脸惊恐,内心诚慌诚恐,“陛下,依臣妇所知,蜀地之险在于四周之群山,而今陛下轻易地就突破了蜀地的前两道天险,现在已经兵临成都城下,只剩下绵阳这最后一道天险,陛下可自行定夺。”
她这番话看似什么都没说,但也什么都说了,却让人无法捉到其中的奥秘。
司马衷微微一笑,“卿为晋卿,现在已是我宫中尚宫,为何还要与朕玩文字游戏,朕非常不喜欢。”
范长凤脸色青黑,赶紧跪地不起,将头磕于地上,额头顿时流血不止,“陛下,臣妇是川之女,家族数百年来一直卧于此,现在我回来了,如果我以自已的见解助陛下攻取成都,如果打下来,臣妇还有功劳,如果打不下来必是死罪无赦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好一幅伶牙俐嘴……不过说的有些道理,朕不会怪罪你的,你起来吧……”
他说完走出大帐,看向前方的攻城大军,正在来回搬运攻城利器。
他抬手将王矩和郭玉叫了过来。
因为前番调整,皇后重一人担当后军大将。
皇后商则转任右军,而将郭玉调为左军。
王矩直此成为中军主帅。
虽说是前后左右军,但打起仗来都要受中军节制,也就是说前后左右四军,本身就是属于中军的下属四军。
梁达前往禁卫军担任了副统领,成为了王兴的副职,而刘连因为年纪大了,司马衷转任他做了一个军事方面的闲职,于是这番调整结束。
司马衷此次出征,所带兵马,正是中军和前后左右军,另外带了禁卫左军,由王兴带队,牧云风担任贴身护卫营长之职。
禁卫右军由梁达接手后,现在留守洛阳护卫后宫大院。
由于陆机留守,所以此次出征,前军也没有随军。
这也是一个考虑,洛阳不能没有主要兵力留守,前军算是留守洛阳,与洛阳城的守城之军,共同担负起保护洛阳之职。
当然洛阳有难,四方全都可以支援,尤其是身在北边的胡开和阴转,还有东边的羊孙二氏。
王矩和郭玉到了近前,二人刚要问什么,司马衷却道,“不必说了,下令明天凌晨之前必须打下绵阳城,无论用什么方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