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献容听王兴说阮平来了,她听后大吃一惊。
她惊得不是别的,她当然认得阮平,她是惊讶于阮平失踪很久了,此时却无端端地跑回来了。
她也是很久没有再见过他,于是好奇道,“阮先生突然回来,这是何故?”
王兴昨夜也是喝大了,但有些政务的事,他可是不敢对羊献容说,于是只好道,“具体原因只有皇上知道。”
羊献容知道他也放不出其他的屁来了,于是一转身摔了一下长袖,推开房间的门迈步便进去了。
她本是以为,司马衷昨夜睡在这里,这家酒楼的老板指不定会给司马衷安排多少女人,供司马衷在这里玩乐。
可是她推门进去之后,却发现若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她再看大床,发现只有司马衷一人,正在仰面朝天呼呼睡大觉。
司马衷其实早醒了,他挺着耳朵一直在听外边的声音。
但他就是半睡。
牧去风吓坏了,他是想拦没拦着,其实他又是不敢拦,只好拿眼去看王兴。
王兴早见怪不怪了,这算什么事情,早在灵名山庄之初,羊献容还没有恢复皇后之职时,她也不讲究这些礼道。
他只好冲牧去风摆摆手,“你到楼外值守吧,这里交给我吧。”
牧去风如同受到大赦,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出了酒楼。
其他嫔妃们一看乐坏了,然后笑嘻嘻地跟着进了房间。
可是她们进去也傻眼了,当然是没发现任何女人。
王兴收拾了一下装备,然后扶着剑跟了进来,冲在床上装睡的司马衷轻声道,“陛下该起床了,皇后娘娘惦记坏了。”
羊献容白了他一眼,“呸,什么叫惦记坏了,本宫才不想他。”
嘴上说的是一套,但是说完,她却噗哧一声笑翻了,然后坐到就床边轻摇了起来,一边摇还一边柔声道,“臣妾知陛下已醒,臣妾知错了,不该胡乱……”
司马衷本不知她的本意,他也没向别处去想,可是听她的话的意味,他还是听出来了,他心里也乐了。
好啊!
原来是跑这里来捉,奸来了啊!
我呸啊!
什么叫捉,奸?
还有人敢捉老子的奸?
老子可是皇上,普天之下的女人,只要没嫁作人妇的,只要这个女人不是极力反抗的,老子都可以纳为已有。
想到这里他却是乐了,于是猛地就睁开眼了,把个刚凑到他面前的羊献容吓坏了,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了起来。
幸好他追随司马衷时间长了,经历了多少次磨难了,她的心理承受度极强,她只是吓了一会便恢复了冷静,于是责怪地推了他一把,“皇上哦,臣妾的心都快出来了,你还这样待人家?”
那声音柔地能腻歪出水来。
没有人见过她这番模样。
只有司马衷见过,也是在宫闱之中才能见到。
此时此刻。
不至是王兴。
所有的嫔妃们都惊呆了。
不过也把她们雷翻了。
我的嘎的天哪!
这还是那个举止仪容,落落大方,姿态万千,高雅华贵的皇后吗?
连玲与最为密切,自然是最了解她的,此时也受不了,她便过来扶了她一把,“姐姐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她这不问还罢,她这一问,羊献容突然醒转,脸顿时就红透了,回头白了她一眼,“死妮子,就你的嘴刁灵古怪,本宫舒服地紧呢!”
她这一说,司马衷却乐了,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,伸手搂过他来看向王兴,“怎么着,朕的家事,你也想管一管?”
王兴再怎么着也不敢啊,他擦了一下冷汗,其实自羊献容坐到了司马衷身边,他连头都没敢抬,眼睛都不敢朝这边看。
他赶紧回了句,“陛下,臣忘记了,外边还准备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