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权挖的大坑,司马衷不跳还不行。
无论从历史的设定,还是眼前的形势来看,这都是他没有二选之路。
按周权的设定的套路。
他首先要进行的第一步。
就是他要在朝堂之上立威,要提高自已的身份和形象。
也就是说,他要将自已的身份地位趁机提上一档。
可是按理说他的身份已经尊贵之极,他可是大晋王朝的皇帝,他又要如何提高身份地位的?
当然需要提高了。
这主要是在威望和声望上提高,也要在功劳和贡献上提高。
他刚才不是主自已恰似开国皇帝,这无疑就是在向世人宣示自已的军功和对大晋王朝重新统一的贡献。
他在平定叛乱中做了那么深得民心的事,又重新将文武百官聚拢一起,可以大晋王朝的管制一层层地传达下去,这便是他获得有威望和声望。
诸臣闭嘴。
司马衷于是直勾勾地盯着法然。
陆机一看,只好跪地陈述起来。
法然既然不语,那是他有自身的想法,他既然是道家之首,必然有作为道家的想法。
陆机则不同,他就是一个大臣,没有道统和传承,他就是一个文化 人,同时也是一个以文人领兵作战的武将。
他是满文武之中,文武二道的协调者。
这也是司马衷重用的他的原因之一。
他必须要出现,不但能将文武君臣调协一处,更能将君臣调协一处。
他于是陈述道,“陛下,臣认为周大人之言,有其合理之处,但却也要适可而止,陛下且不可操之过急,但又不能不急。”
喝。
话都让他说了。
怪不得说他是文武之间的一幅调合剂。
司马衷听后就乐了,但却不再问他,仍是盯着法然道,“道长认为呢?”
法然没有办法了,于是只好一扬拂尘,他竟然也跪下了,这可是非常罕见的。
司马衷看后一愣,赶紧上前扶他起来,“道长仙姿神踪,且不可乱了规矩,朕虽贵为天子,道长却是执掌天意,朕待你就如同待兄长之情。”
法然不起,当之沉声道,“陛下,贫道是支持周大人的啊!”
啊——
你个臭牛鼻子老道。
你这是玩朕哪?
我,我,要不然打你还是……
司马衷听后气得差点暴毙身亡。
嘿。
这个牛鼻子老道太坏了。
他气着气着却气上来了,只好盯着他,“噢?道长这么说是何意思?”
法然这才一扬拂尘,“无量天尊,按说贫道是不入世的道家子弟,在这朝堂之上妄议朝政也就罢了,现在却要议这皇家族内之事,贫道初始以为是万万不可的,所以这才沉默不语,可是贫道又想了,既然追随陛下东征西战,又出世入朝为官,便不能完全按照道家教义,以顺其自然之道来理论此事,所以贫道三思之下却又同意了周大人的建议。”
司马衷一听释然了,于是扶起他来看向周权,“周卿,法然首长和陆太保皆支持你的建议,朕也非常赞同,这件事就交于亲手准备,且不可乱了分寸,首要的是要处理好我司马家族内部的子弟,不可让他们有不满的情绪,如果你处理此事,朕便着升你的官职。”
众臣一听再无任何一人敢有异疑。
于是这件事便这么定了。
随后早朝散了。
司马衷感觉有些累,但精神却好。
他没有直接返回自已的寝宫,而是来到了藻华宫。
这是一座新建的宫殿。
目的就是安置新纳的嫔妃。
原来的武帝时代的一些宫殿,在多次藩王攻打洛阳之后,有些宫殿被藩王们毁坏地不像样子了。
司马衷把自已看作重新开国之君,看着这些宫殿也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