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人只有特殊的场合下才会穿得隆重一些。
“嗯,我看着像,不过此人虽黑,但一看就气势不凡,说不定是什么大人物的管家之类的。”
喝。
司马衷已经给这群食客定性了。
管家。
好嘛。
司马衷耳朵灵啊。
他一听就乐了。
“唉,他们说我是管家,你们却是大官,怎么可以这样!”
他一摆手一示眼神,周权顿时心领神会,于是行礼起身转身大堂,面向诸多食客,解释道,“大家休得胡言,休得胡乱猜测,本官这就跟你们解释一下,此人身份极是尊贵,就是当今天子见了他,也要敬他三分,你们说本官该不该跪?”
他这一说,所有的食客都闭嘴了。
是啊。
皇帝的身份可其尊贵,如果此人在皇帝身前,都要被礼让三分,这足已说明一切问题。
周权于是顺势道,“你们可知此人曾经三次救驾,还曾经救过天子的嫔妃们,这可是无上的荣耀!”
他说着底气更足了,真替自已可以将这个谎圆满了高兴。
司马衷一听就乐了。
但他默不作声。
羊献容和袁丽却是忍俊不禁,掩嘴喷笑出来。
周权回头看了她们一眼,他作为一个堂堂的从四品官吧,自然是一眼看出来她们是司马衷的女人。
她们可是当今天子的嫔妃。
周权额头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。
但他却不敢有任何表示,也不敢说什么,只好尴尬地笑了笑。
就在这时,由于发生了这段插曲。
酒楼里的食客逐渐散去。
霍蒙的兄弟已经听傻眼了,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周权上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,“该死的狗奴才,你是瞎了眼还是脑袋长歪了,见了当今天下最尊贵的人,竟是把宝贝错当成了石头,你是不是不想活了,还不赶紧安排最上好的酒席,本官要这里宴请贵人。”
他这一脚将霍蒙的兄弟踢醒,吓得他赶紧就从地上爬起来,掉头就要奔酒楼后堂去。
司马衷却厉声将他喝住,“慢着,我一介乡野士绅,那敢劳驾老板亲自动手,也不敢在你的地盘上饮宴上等酒席,我也花不起这个钱啊!”
霍蒙的兄弟尴尬极了,呆在那里动也不敢动。
周权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,而且他已经将司马衷的身份解释的明明白白,现在就算给他三个脑袋,他也不敢再放肆了。
不过他也不是白长这么大的,毕竟他也是霍家人,头脑还是相当灵活的,这一点与霍蒙极是相似。
他转了转眼看向旁边的店小二,怒火便从心中生,于是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就干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