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边说了，打江山依靠武力，而坐江山依靠文化。
所以没有文化的民族打下的江山，多是坐不稳的。
蒙古人如此，西晋时期的匈奴和鲜卑人也是如此。
隋唐时期的突厥等民族更是如此。
当然这些民族如果侵占的是文化思想本来就很弱的地方，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，就是他们只能侵占比他们还没有文化的民族和国家。
所以司马衷更加坚信，自已如果在这个时代，让汉族百姓获得更加先进的思想文化，从而引导他们在这个混乱的世道，寻找到更加适合的理论观点，来影响他们对人生生存的价值观，也会引导他们形成民族的凝聚力和战斗力。
他便会带领天下百姓，共同对抗肆虐入侵的其他民族。
西晋王朝也不会覆灭。
这才能从根本上引导国家改变历史格局。
他想的好，可是是否能够顺利地实行。
这是任何人也无法做出保证的。
司马衷深深地知道这一点，于是他立马又让石方和刘赐，在建立若干造纸作坊的同时，也建立一大批活字印刷术的作坊。
造纸和文字传播同样重要。
知识是最重要的武器。
这句话是来源于后世的哲人和思想领袖。
用在任何时代都是正确的。
石方和刘赐有了重要的任务，二人便不再赔同司马衷逛街，于是他的身边只剩下了卫不离。
他看看天色已经晚了，于是指了指前边的一座酒楼，道，“卫先生，咱们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了，这家酒楼我感觉品味不错。”
卫不离当然不会拒绝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，他正好可以与司马衷聊一下，未来如何进行国家贸易。
他既然是被司马衷当成皇商培养的，他就要有这方面的觉悟。
羊献容很久没有出宫了，她也是有些想要放松一下，她听后便催促道，“公子，咱们找个雅间，不要任何人打扰的那种。”
她的意思很明白，不只是想要独自的空间，也是考虑到他们的身份。
他们微服私访，最好要做的隐秘一些。
司马衷当然同意，于是一行人便进了那家酒楼。
可是众人刚进去，迎面去走来一个小二身份的人，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众人。
司马衷和诸女出宫，他事先是叮嘱好了，让她们在穿着打扮上注意一些，不得显示出身份的标志什么的。
就是不能让人一眼看出他们的身份高低，诸女于是打扮上基本上都像是普通士族家族的普通子弟。
这种身份按说也不算低了。
但凡是士族家族，穿着也不算差。
可是眼前的小二就不一样了，他只看了一眼，便露出了不屑的目光，盯着司马衷那是看了又看，然后出言不逊道，“那来的要饭的，也不看看我们这是什么地方，都给我滚出去……”
卫不离恰好今天也没讲究，他本只是想来与石方闲聊的，也想着是悠闲一下，就像今天的有钱人一样，也是故意找一套不算讲究的衣服穿上了。
所以小二也没正眼看他。
但是司马衷在这里，他作为一个皇上，虽然是微服出访，却要受到一个像狗一样的人冷眼相待，他立马就受不了。
“一条恶狗也敢跑出来咬人，你家主人没教好你吗？”
卫不离很生气，胡子都吹起来了。
小二一听怒了，“妈的，你说谁呢，信不信老子分分钟灭了你！”
哎，还别说他这话还不是吹出来的。
他刚说完，酒楼的里边立马便跑出来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，其实就是酒楼的打手和看家护院之类的人物。
这些人一出来，小二更气势了，上前伸手就将卫不离的衣领给揪起来了。
“就是这个人找死，兄弟们给我弄死他。”
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