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勒暗中嘲笑司马衷,说他仍是一个傻子皇帝。
他面对司马衷故意让开的一条血路。
他却反以为这是司马衷不会排兵布阵。
这么简单的排兵布阵都不会,他还吹什么牛,说他要将大晋的江山收复回来。
司马衷,你个无能老儿。
我石勒今天必定踏破你的东路军防线,提前一步抵达洛阳不说,最终我还要破了你的洛阳,第一个冲进太极殿,然后拿你的人头坐到皇帝的宝座上。
哈哈!
等那时,朕可以就向天下公示,我石勒才是中原真正的主人。
刘渊汝等小儿,你可以退了,退回你的匈奴,退回西域和漠南,中原是我的。
哈哈!
他想罢仰天长笑。
嘎——
可是不等他笑完。
前锋部队的传令兵便跑回来了,满脸的惊骇之色,估计再跑快一点,传令兵就休克窒息了。
石勒大惊赶紧让人对其进行治疗,过了一会这个传令兵清醒过来,这才断断续续地跟他讲了前边发生的一切。
石勒是何等人物,他的脑子极是灵的,没等听完他便明白了,原来是自已上了当。
他心里后悔可是并不表现出来,这便是他为人奸诈狡猾的一面,他并不让属下将士看出他有惊慌之色。
他强装镇静挥舞了一下令旗,下了一道命令,“大军过河,留三分之一于河南作为支撑,留下的人向后退三十里。”
这是一个什么命令,如果让司马衷知道,他表示肯定看不懂。
反正石勒就是这么做的。
当他的三分之二的大军,在他的亲自率领这定强渡了黄河,最后清点下来损失不少。
他气是破口大骂。
他反而将怒气发泄于司马越身上。
真是好玩极了。
现在隔着千山万水的两个败军之将,相互之间却在对骂。
这真是闻所未闻。
文丁坐镇后方,梁达率领中军向前突进,看到石勒弃黄河南岸渡至北岸,他便建议王矩不可追击。
文丁却令梁达不得向前突进,反而令王矩继续追击。
还真是,最后王矩将石勒留在南岸的三分之一兵力全部吃了。
梁达听后大惊,自从他深知自已的用兵之计,果然不如文丁和王矩。
他就适合做个禁卫军首领。
这是后事。
司马衷从此还真将他调入禁卫军接替了刘连。
刘连以后却接了王矩的左军,王矩当了中军主帅。
现在不提此事,却说王矩灭了石勒的三分之一主力。
石勒在北岸听说之后气得吐血,并立马催促大军向西急进,他急于与司马颖在黄河以北汇合。
此时。
他也好,司马颖也罢,司马越更是,三人全都受阻,可是相互间并无信息传递,所以三人独自为战。
形势对他们而言极为不利。
按道理讲。
此时。
司马衷和法然乖人坐镇洛阳,他们暗中调度,一举便可以将三人共同歼灭。
可是法然却不以为然。
他告诉司马衷,大家都忽略了一件事。
三人达成联盟之时,联盟可不仅是三人的联盟,其中还有十几个弱小的藩王。
这些藩王一直与司马衷不对付,想要让他们投降是不可能的。
他们的兵力虽少,但是战斗力也不弱。
他们联合起来也是一股强大的势力。
现在他们只能与三人为伍,他们已经没有退路。
三人遇到难处,这些藩王们此时却没有出现。
这难道说不是一件诡异的事?
司马衷听后背后生出一层冷汗。
法然就是法然。
一语道出天机。
司马衷自此对他更是佩服地五体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