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更多,而且大军出去,方便面也成了必备的物资之一。
当然现在也是。
只是司马衷最近没有心思交易,所以对于这些饮食就淡漠了。
杜婉说的对,如果她们想吃,确实想吃多少有多少。
大家正吃地欢。
每个人就着火腿肠,嘴巴里发出欢快地声音,像是给这片夜色宁静的水泽加上了伴着音乐。
众人的心情随之一片大好,再也没了刚才刘嫣落水时的不快。
可是就在这时。
先前悄悄从水里爬出来的人,此时已经摸进了他们的营账。
说起来其实真是凑巧,这些人根本不知道水泽这里,驻扎着的是什么人。
他们只是路过,本是想进入长安的,他们只是想越过司马衷在各处的防线和斥候暗哨,不得已才从水路辗转腾挪,最后才到了这里。
不过等他们摸了进来,还没有靠近大营,却发现前边有一辆无人看管的囚车。
这是什么情况?
那些人便为难了。
囚车,如果面前的这些大营是敌人,那么囚车里的人,肯定就是他们的人,或者是盟友的人。
如果囚车里的人是,是面前大营里犯了错的人,那么他们没有理由不派人看管。
这是什么逻辑?
如果是自已人,对方是敌人,那就有理由不派人看管了。
这说反了吧?
如果囚车里的人是他们自已人,大营里的人应该派重兵看管才是。
可是有些人的脑子有时就会出现断电短路之类的毛病。
反正带头的人在周围看了看,发现真没有人看守,他们于是上前查看了起来。
结果,那带头的人还认识靳准,他看清楚之后吓得大惊失色。
“啊……你是靳相宰?”
靳准听后也是一愣,他捏着三角眼向外一看,他也是大吃一惊,他是真没想到这真是想要什么,这老天爷就送来了什么。
他刚刚想着如果有人来救自已出去有多好。
却不成想,他刚转头想要打个盹,睁开眼却看到了救星。
这让他喜出望外。
“我,我是啊……你们……”
靳准一激动,他一口虚痰涌了上来,直接给闷死过去。
靳月光一看吓坏了,抱起他来失声痛苦起来。
那人一看将她一把拽开,喝斥一声,“人还没死,你哭个皮球?”
“你,你说什么,我父亲他没死?”靳月光随即破涕为笑,赶紧央求来人救靳准一命。
那人冷笑一声,不屑地看了她一眼,“我当然要救他,我还指望着他替我联系太子你们汉赵太子刘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