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依农发出了痛苦地哀嚎,并且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。
司马衷一看不得已,只好使用医疗功能,将手掌抵在她的前胸,然后将最强大的气息注入她的体内。
经过一阵地反应过后。
古依农终于不再痛苦,而是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司马衷擦了擦汗,没好气地看向身后的斥候们,可是他知道肯定是由于军有紧急,这些斥候才集体出现。
同时,他也意识到敌人必定是发现了自已的意图,此时大战必定已经在多方同时展开。
这怎么可能?
就算是刘渊和司马颗发现了,他们也只会对其中一只军队展开攻击。
即便是洛阳方面有异动,那么长安这边怎么会同时而动?
这不可能,极不可能。
司马衷安慰着自已,然后强忍着悲痛,回头看了一眼古依农,心里觉得实在是对不起她,但还是强装镇定地把斥候们唤了过来。
“一个一个地说。”
他有些疲备地说道。
其中一个斥候走在前边,“陛下啊!”
他说着便扑通一声跪下了。
“慌什么,慢慢说来。”
司马衷一拍旁边的案几。
斥候这才一抹眼泪,“陛下,羊篇将军西入长安境内,却不料突遇一股奇兵,使用一种燃料,将西路军半途火烧连营。”
啊——
这怎么可能?
火烧?
这不是当初自已曾经使用的办法?
燃料?
当世之时,世人可不曾有人发明什么燃料,可以用来火烧连营。
以为这是在三国演义里的故事吗?
就算是,世人也没有什么燃料。
难道说有人盗窃了自已从后世交易过来的燃料,要是使用燃料用来火攻,那普天之下,也只有自已拥有后世强大的油料。
司马衷万分不解。
可是不等他冷静下来,另一个斥候扑通一声也倒在了地上,大哭道,“陆机将军潜过长安刚到达咸阳一带,却突然有人暗中使用一种特殊的兵器,前锋大军遭受灭顶之灾,昼夜之间损失五万。”
五万?
那陆机的前锋损失殆尽了。
司马衷一听顿时悲痛难耐。
却不料他刚经受住哀耗,另一个斥候又报,“卫庄将军在潜伏途中,半数兵马遭遇了奇怪的陷阱,竟有人在山中挖了数百米的陷阱,无数兵士离奇地死在陷阱之中……”
我?
这个?
“报!胡开将军拒敌人以黄河以北,黄河上游却突如其来一股强大的洪流,北路军一时淹,损失极为惨重……”
啊——
我,我,我……
司马衷已经震惊之极,呆在那里再也说不出话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