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得知胡妍身孕龙嗣,他的目光一热,内心百感交集,不由地伸手在她的腹部抚摸起来。
胡妍躺在他的腿上,抬头向上看他,柔声道,“臣妾今晚伺寝的原因,陛下现在理解了吧?”
司马衷一时动情,抚摸她的腹部,“如此甚好,这是我大晋之福,我司马氏之福,朕必定大大的赏赐于你。”
胡妍玉手一挽,勾住了他的胳膊,“陛下不可,一人之福,非万人之福,臣妾可不想因此事而伤了姐妹们的心。”
司马衷一摆手,“无妨,自古皇家诞育后代,那是天大的事情,后宫嫔妃无人敢说不是,帝王之家皆是以母凭子贵,要不然那来的尊卑高低?”
胡妍一听有道理,她嫁的人确实非同常人,她所生的孩子也必定不是常人,以后说不定就是大**山的**人。
她如此一想便心安理得了,于是躺在司马衷的腿上,感觉到一片困顿袭来,不知不觉地便睡着了。
司马衷将她轻轻地扶到龙榻上,然后替她盖好被子,这才将贴身太监传进来,“其他几位娘娘现在在何处?”
太监便把杜婉等人那边的事情一说,司马衷一听便笑了,“梁达这小子,打了鹿肉也不告诉朕?”
那知他刚说完,帐外有人便喊冤枉,“陛下啊,梁达冤枉死了,我早把烤好的上等鹿肉送了过来,只是不敢打扰陛下清修,所以一直在帐外等候。”
贴身太监想笑但不敢笑,看司马衷看他,赶紧也说,“陛下,梁将军早就来了,他说的没错。”
司马衷于是吩咐道,“赶紧带人将美食进献进来,我要与梁将军喝一杯。”
梁达听后高兴坏了,赶紧命人将鹿肉,黄羊肉,野牛肉,狍子肉和山鸡野味等送了进来。
几个宫女也随之进来,准备好了喝酒的东西,然后待在旁边伺候起来。
司马衷看他坐下,故意说道,“不知其他将军们现在如何?”
梁达回头看了看帐外,“呵呵,文将军,你们进来吧!”
文丁和王兴揭开帐幕便进来了,立马就给司马衷跪地上了,“陛下,臣等都是馋坏了,就等着吃这口呢!”
司马衷站起来没好气地踢了他们一脚,“都跟着梁达学坏了,这小子油嘴滑舌,你们可是正经人。”
文丁和王兴讪笑一声便找了地方坐了,司马衷扭头一看,二人还让人招了仙人醉进来。
他好久没喝这洒了,于是拿过碗来闻了一下,“哎呀,这酒越来越好了,不知现在卖的可好?”
文丁便道,“陛下,臣临行之际检查物资,刘大人亲自送来的,说是给皇上路上解渴的。”
“解渴?”
他一愣便又笑了,“哈哈,好个刘醉,我看你们不是跟梁达学坏了,都是让那老东西带坏了。”
三个便爽朗大笑,梁达便一脸坏笑,“嘿嘿,我们早先一直跟刘大人在一起,现在他不随军出征了,闲下来的时候还觉得不习惯。”
“谁正在说我呢?”
“哈哈……”
梁达的话刚落,帐外有一个老头哈哈大笑着便走了进来,然后就要给司马衷行礼。
他一扬手,“饮宴席上,卿可不必多礼,过来坐在我旁边。”
来者正是刘醉。
司马衷看到他很高兴,也有些意外,他正要寻刘醉说说话,却没想到后者就来了。
刘醉坐下后端起仙人醉先是喝了一碗,这才抹抹嘴,“陛下怪罪臣,先请降罪吧!”
“滚,降什么吲,朕来问你,这酒现在每日可出多少?”
“哎呀,这个可不得了,最初的时候,臣便觉得这酒好像是妖怪,你说用不了多少粮食,它就跟从天上掉下来的似的,每天可以出好几万斤,现在更不得了,这出的洒品质是越来越高,而且像陛下所说,这度数也是越来越高,按道理讲需要更多的粮食和酒引子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