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似嗔似怪地说司马衷又老又黑又丑,根本不是她喜欢的类型。
“啊!”
司马衷一听不知说什么了。
这些条件,他确实是一件也不具备。
少女看了看他发呆的表情,却是小脸一紧,怪道,“啊什么啊,你有什么啊,对了你有地位是吧,我还没问你呢,你到底是什么人,我怎么感觉你奇奇怪怪的?
司马衷一听她说这个,心里就乐美了。
心说这能不奇怪吗?
我可是当今天子,现在却无端地由于战马失惊,好巧不巧地,跑到这么个地方来,跟你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谈情说爱来了。
这本身就是一件奇而又怪的事了。
女孩一看不说话,歪头看了他一眼,“唉,我勾不到后边,你帮我把头发扎个结,要不然散的大了不方便。
司马衷一看好事来了,于是伸手就接过头发,趁机距离她近了一些,“怎么扎?
他的呼吸一喷直接就喷到她耳朵眼了。
她感觉是舒服极了,没来由地回头白了他一眼,“哼!你故意的吧,小老头!
可是她说话的时候根本没生气,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是一眼的温柔和嗔怪。
司马衷顿时就看傻了,不由地从后边就抱紧了她。
“……
少女顿时就不敢动弹了。
她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“你到底多大了?”
司马衷心想既然下手了,那就得问个明白,如果她真的太小,那自已就要放手。
结果她却突然来了一句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不准跟我说谎,我就答应嫁给你。”
不是吧?
这么简单?
这下又轮到司马衷震惊了。
这个小妮子真的好可爱,这说话简直太痛快了,于是他也不能犹豫,便道,“那好一言为定,只是你听了之后不要害怕。”
“切,我有什么好害怕的,你无非就是有点钱,手下有几个人而已,我奶可说了,从前我家也是富贵人家,家里的人比你今天带的还多。”
司马衷一听就乐了,便问,“那你家从前是谁家?”
“我家嘛……”少女不说了,似乎有难言之隐。
司马衷一看也不好再问。
少女嗔怪了他一眼,叹息一声,“我十八岁了,自幼长在这深山里,从来没有出去过,你是第一个敢抱我的男人,也是第一个与我……”
十八了。
后边的话,司马衷觉得不重要。
她肯定是个完璧之人是错不了,所以根本没必要计较,可是她的年龄却让他高兴坏了。
嘿嘿,如此说来,那下手还下难了。
他想着手上的力度加大了,给她扎完头发,顺势将她整个人搂了过来,她便侧躺在他的腿上。
她就那么仰面朝上看着他长满胡子的脸,“我叫刘嫣,我父亲叫刘弘,当年我父亲得罪奸人被害,我们家剩下的人便保着我到了这里,最后只剩下我奶和我相依为命,手下也只有十几个家丁了。”
啊——
司马衷听后脑袋感觉不够用的了。
刘嫣?
不是,这不用要。
她刚才说什么?
刘弘?
刘大将军不是死了吗?
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说起来,司马衷能有今天,当初幸亏是有刘弘这样的老臣保护。
不过她说的刘弘是那个刘弘吗?
于是他继续问了起来,结果一听还真是。
他于是心里一动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,此时他动的不全是男女之情,更多增添了一种亲情关怀。
刘弘之女!
刘老将军,朕在此竟能有幸得之,你在天有灵就安慰吧。
放心吧,朕会替你保护好你的女儿。
不过可惜的是,这是一段阴差阳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