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看那少女不停地挣扎,又听她要逃命而去。
他一听便乐了,心说这世上有什么地方,比待在我身边还安全,她这个傻妮子竟然还想着跑。
他于是伸手在她的背上拍了一下,却不料阿么丽的马向前一跑,他便拍在了她的屁股上。
“哎呀,你这个死老头,你坏地很,竟然敢拍本姑娘的屁股,你个大流氓。”
少女顿时羞得满脸通红。
司马衷也觉得不好意思,“嘿嘿,手误啊。”
不过他却觉得饶有意味,感觉刚才那一巴掌拍得极是舒服。
这少女的感觉真是妙哉。
弹性十足。
最后他只想到了这个词,却也觉得自已真是老不正经,于是也不敢再挑逗少女。
说话间。
他们也来到了山岭之上。
司马衷勒马停立,他在山岭上向下一看,发现下边的山谷之中,果然对峙着两只队伍。
看那人数,双方加起来应该不少地三五十万。
好大的规模。
搞不好先前的那次,双方交战的兵力,不会少于这一次的。
看来一个太守的兵力也不少。
那么问题来了。
这些太守坚守地方政权,为何不出兵勤王。
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藩王们轮番着羞辱当今天子,他们竟然置大晋王朝的安危于不顾?
司马衷想到这里,他顿时一阵火起。
他于是写了一封密诏,让手下军士通过飞鸽传书,立马将郑先召唤过来。
郑先这个老小子,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跑那里去了。
要想短时间内找到他,恐怕真不容易。
可是也不知怎么了,司马衷总有一种直觉,他就感觉郑先就在他的身边。
说来还真的。
郑先本来不在他的身边,反而是远在邺城。
他最近一段时间,正在收集司马颖反叛的证据。
司马衷总是常说,要想真正地搞掉这些藩王,就要掌握真凭实据,然后以公示于天下。
这样做的后果有二。
要么是让这些藩王乖乖的伏法认罪。
要么就是把他们逼迫地彻底造反。
这两种结果,都是司马衷想要的。
前者,皆大欢喜。
后者,至少也可以让藩王们,从此以后不能再借朝庭和皇帝的名义行事。
如果这样的话,他们便失去了最大的依仗,等于是与整个大晋王朝和百姓作对。
这是藩王们不愿意看到的。
司马颖等藩王也不傻,他们当然行事慎密,凡事不留任何痕迹,就是怕有人掌控了他们的证据。
他们怕的不是普通人,一是其他藩王,就是相互间扯皮,另外最担心地却是皇帝本人和朝内的大臣。
如果让藩王们掌握了证据,其实还可以解决,最多就是利益互送的结果。
可是让皇帝和大臣掌握了证据,那他们可真的死定了。
造反,其实真不是好玩的。
像公师璠这种人,他们作为农民起义,他们的造反也是被逼无奈,最后打来打去,很多人最后也被招安了。
司马衷深谙个中道理,于是他早就安排人收集各路藩王的证据。
郑先一直在做这个工作,早先搞掉司马冏和司马乂的时候,其实他在这方面的工作,也对司马衷三返洛阳有很大的帮助。
现在,司马衷想要彻底解决藩王问题,于是便更加重视这个问题。
可是郑先为何又从邺城到了这里。
这话说起来就长了。
但最主要的一点,就是他要收集司马颖和公师璠之间的勾结的秘密。
他正收集着,公师璠归顺司马颖后,他便率军替司马颖攻打了平原太守王景。
这还不算,他想返回自已原来的地盘,就是山东一带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