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算了,没有打败司马越,反而损兵又折将。
这让他开始重新估量起大晋的形势。
所以说他还不能杀司马越,正是出于对大晋的江山的保护。
他可是西晋东部的守护神,虽然他不敬皇帝不敬神,但是他一天待在大晋的东疆守土,他这个藩王还是大晋的封疆大吏。
西晋的东部,现在应该说是最稳定的。
他将诏书展开,伸手抓过司马越的手来,然后拿出一盒红印,就要将他的手印按在上边。
司马衷打得好算盘,他虽然是皇帝,但是替皇帝行事执令的,却是手下的各路大臣,他一个皇帝不可能亲自下达诏书。
所以他临时让司马越代行了中书令和待中两个职务,并在诏书里下达了告全国百姓书,并下达了讨伐匈奴等异族檄文。
事情发展到这时大。
绿蒂便再也坐不住了。
如果一旦这纸诏书下了,那便表明司马越完全脱离了与匈奴人的联系,并再次可以入主洛阳执政。
这也是极大的诱惑。
如果让西晋的皇帝和最有权势的藩王联合起来。
匈奴再想入主中原,基本上很难了。
绿蒂咬了咬牙,跟身后的匈奴人打了一个手势,就在司马越的手印几乎快要按下的时候,他们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。
“哈哈……司马衷,你今天死定了……”
她一出来,便对司马衷进行了恐吓。
他的手一抖,手印便没有按下,但他并没有慌,只是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她。
“你是谁?”
司马衷从来没有见过她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把你手里的东西交给我就行了。”
她执刀拿了过来,身后跟着十几个匈奴将军级的人物。
司马衷打量了一眼,发现这些人身上的气势非凡,他一眼便知这些人都是强者。
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。
再说了他还需要保护羊献容等人,于是他采取了妥协战略,地是将诏书向她一抛,转身便将羊献容等人护在身后。
“哈哈,很识时务嘛!”
绿蒂将诏书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,然后满意地卷了起来,抛给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匈奴人。
“撤!”
她的目的达到了,她便不想再跟司马衷纠缠,毕竟她听说了司马衷就算是一个人,他的实力也非常强大,现在就是钻了个空子,他需要保护身边的女人,否则这纸诏书无法拿到。
那知她刚要走,司马越却拼命地挣扎了一下,用微弱的目光看向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