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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衷叹息一声,伸手拍了拍她的脸,“容儿,什么也别说了,朕心中自有计较,你且在旁边观看就是了!”
他又看了看李录妙等人,“朕现在不杀他就是了,当然不是不想杀,而是留着他对朕还有用途,对大晋的江山还有用处。”
他说完切换了一个复杂一点的折磨模式。
呜,呜,呜——
呜熬——
我了个,我了个,啊——
我草啊——
司马越此时刚刚被减弱了折磨,好不容易才喘了一口气,说起来他要感谢羊献容,否则司马衷那舍得让他喘口气。
电子折磨工具,不停地在司马越的脸上抽打着,震动着,揉搓着……
总之,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用。
司马越的脸本来就成了猪头,现在已经肿得连眼睛都看不到在那里了。
那张嘴巴翻得比切片面包还要宽厚。
连玲等女人终于笑了。
呵呵……
哼!
再让你坏我们,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竟然敢打我们嫔妃的注意。
我呸啊!
连玲带头走过来,在司马越那张死人脸上吐了一口口水,还直接吐他耳朵眼里了。
靳月华和南羌四美也纷纷走了过来,每人一口,她们现在也都会吐了,东莫桑和古依农伤得极重,对司马越的恨更重,还特意弄来了一些辣椒水摔在他的脸上。
呜熬——
呜熬——
熬,熬,熬……
我……
噗……
司马越最后一口没倒腾上来,直接就给弄晕过去了。
试想一下,那脸都肿成那样了,再弄上点辣椒水,这不是要人命了吗?
幸好司马越这家伙,从小就长得五大三粗的,体格壮实,挨整的能力异于常人。
可是也不能这么整啊!
这种对待的手法,简直比国军对地下工作者还要恐怖。
司马衷都有点看不下去了,他刚想制止,却不料李录妙在犹豫了一会之后,她也从地上捡了一块东西走了过来。
他定眼一看,那是一块石灰石。
也不知道在这种地方,怎么就会有石灰石。
司马衷以为可能是他教给这个年代的军队如何使用过石灰石,所以此时的军队行军总也带上一些。
本来是用来对付敌人,或者驱赶虫蚁蚊蛇的,那知现在用来对付司马越了。
司马衷一看她过来,司马越却晕了,那她还折磨个什么劲啊。
他目光一转,然后走过去,假装查看他的作势,悄悄地将手掌抵在了司马越的身后。
完了。
又来了。
这个折磨手法,简直与折磨孙秀如出一辙。
司马越那知道,司马衷的小算盘。
他是要让司马越今天爽地不要不要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