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羊献容都听得清楚 异常。
司马越的手腕就那么断了。
“还敢打皇后不了?”
他一脚将司马越踢倒在地上。
“陛下,臣该死,但是臣并没有对皇后……”
啪——
一记漂亮的耳光,直接将原本正在恢复的猪脸,再次打肿了。
不过这一次可没那以容易恢复了,那一半的脸直接就像面包一样发大起来了,从外表一看就像一个肉体水泡,外皮肿地透明,里边的肉还在发抖。
哈哈!
司马衷仰天长啸一声。
他提着司马越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。
真是该死啊!
朕的女人,你也敢动。
司马衷的目光里全是怒火。
他此刻真想一剑杀了司马越,替大晋朝除去最后这个恶魔。
至于司马颖和司马颗,现在对于晋朝来说,对于司马衷而言,根本不再是威胁。
他已经让郑先传密令回洛阳,就让陆机等人拟诏,他已经让司马颖重返洛阳,并以皇太弟的身份辅助皇太孙司马尚理政。
国不可一日无主。
他既然被司马越挟迫来了东郡,那洛阳便要有人主政,否则大晋的局势又要回到以前的乱世。
司马颖心怀感激,这一次他似乎改邪归正,真正地想要替大晋看守国门。
司马衷那里会真正相信他,只是想让他暂时替自已看守一下洛阳而已。
要不然,司马颗也会入主洛阳。
他处理好了洛阳之事,这才有安心地跟司马越在东郡玩一把。
他知道事情还没完,就算现在抓到了司马越,接下来的事情转机还是很大。
法然不会看错的。
对,他就是这么相信法然。
只是他自已不知道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已。
但是吧,既然抓了司马越,他就要好好享受一下折磨后者的滋味,也让他品尝一下被人折磨的滋味,这已经足够了。
嘿嘿唉!
司马衷坏坏地笑了笑,伸手从交易平台拿出了当初折磨孙秀的工具。
他一手握着一把红外扫瞄仪,观察着四周的动静,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只电子操控器。
他看看四周无人,便把司马越拖到了一片密林之中,然后将他绑在了一棵大树上。
绑好之后,他还从平台上拿出一把椅子,他稳稳当当地坐在上边,然后向后一躺,大自在地端起旁边的一杯茶水。
那条二郎腿还优哉游哉地晃悠起来,看得司马越一阵一阵惊心。
这还没开始呢!
你怎么就害怕了?
他伸出手来拍了拍司马越那张苦瓜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