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大晋的皇帝,你好舒服啊,竟然玩起了微服私访,你没想到吧,你以为将洛阳整治地铁桶一般,却不想我在洛阳城内有眼线无数,你以为大晋真的是你的了,却不曾想你今天会落难于此,你就认命吧,上苍也不会让你再做大晋的皇帝。”
司马越将大刀一挥,“将嫔妃们押到地牢。”
羊献容看了司马衷一眼,突然大叫一声,“臣妾死也同陛下同死,陛下可安心,不必替臣妾的安危着急。”
司马衷眼前一空,他不知道这一切发生了什么,这来的太快了。
他听了司马越的话之后,他唯一的感觉,就是这些藩王真是处心积虑,他们在全国到处安插眼线,内结奸佇之臣,外勾胡族异类。
不过他非常纳闷,郑先的人怎么了。
这么重要的消息,难道他的人一点也打探不到。
不过此时也顾不上思考这个了,他走向司马越,厉声喝道,“难道你要轼君?”
司马越将大刀一挥,然后提着马缰围着他转一两圈,这才俯身看向他,“谁说的,我才不会那么笨,难道我要让天下藩王和百姓,都拿着刀来杀我?”
这时,更有一个人吸引了司马衷的目光,他没有理会司马越,却是看向了这个暗藏之人。
此人一直躲在暗处。
此时,他走了出来,嘻笑道,“嘿嘿……王爷,何必跟一个无能的皇帝费话,他早就该让位了,只要他今天答应当太上皇,将这皇帝宝座让于你,可以饶他暂时不死。”
石勒的出现,让司马衷的心猛地一沉。
他自然知道此人便是石勒。
“你是石勒?”
司马衷虽然连猜带蒙的,但却不敢确认,于是只好如此问了一句。
当然也是结合了石勒的说话语气等猜测的。
石勒贼笑一声,用长剑一拔司马衷的头发,“好一个大晋的皇帝,来日我做了天子,可要比你威风的多了。”
他这一说,司马越不高兴了。
石勒赶紧改口,“我是说做匈奴人的天子,我们大王已经占据长安,听说不久就要建国。”
司马越冷哼一声,“那也没有你什么事,这要让你的主子知道了,非要了你的命不可。”
石勒老脸一黑,但却不敢反驳。
他虽不怕司马越,可是刚才他毕竟是说错了话,这话真传到刘渊那里,他还真不好混了。
他总不能再投靠其他藩王或者地方势力。
反正像公师藩那里是回不去了,让他投靠地方起义势力更不可能。
所以他只能低头,他认为只有跟着刘渊才有前途。
匈奴人现在势头正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