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吩咐主事要随时报告阮平行踪。
主事领命下去了。
其实这个主事,就是刘醉先前培养的大先生。
至于这个人物在书里出现地极少,其实故事发展到这里,作者君本人也觉得奇怪。
好了废话少说。
且说主事回去了,阮平却走了,他于是只好令人前去搜寻,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。
司马衷在主事走后,他却加速要去太仓转一转的想法。
那里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。
他只有发展好太仓和金墉城,还有河洛地区,他的大晋王朝才有后继之力。
财富决定一切,其他都是免谈。
他的贸易梦,或许就在阮平的书信里,所以他听闻阮平又走之后,决定立马带羊献容去太仓,或许他亲自能找到阮平。
在他认为,或许阮平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让皇帝陛下亲自登门拜访,这是因为他不方便露面的原因。
司马衷也是这么揣测的,以阮平的行事方式,他确实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。
好了。
次日早上。
太监和宫女,将一应事务处理妥当。
司马衷令南羌四美拿上无数金银,他们一行六人便出了明光殿。
可是刚走到殿门,迎面却看到一个女人。
靳月华。
好久不见。
回到洛阳后。
司马衷一直没有见她,原因很简单。
她的姐姐至今下落不明,她就算再忠诚,作为亲姐妹,也是要暂时回避一下的,否则会惹来某些谏官谋臣的苦口婆心,那样的话他烦也烦死了。
可是此刻,靳月华主动出现了。
司马衷便看看宫门左右,并无闲杂人等,便一把拉过她来,“你怎么来了?”
靳月华上来就要哭。
司马衷赶紧制止,“此处不妥,爱妃要哭闹,且回宫再说。”
靳月华无奈只好强忍悲痛,“陛下,臣妾的父亲仍然活着,他现在就在刘渊手下,替匈奴人卖马贸易。”
啊——
司马衷听后大惊,转而却看向她,“不过却是好事,你为何要哭,朕派人令他入宫,再委以重臣,他不就回来了吗?”
靳月华脸如死灰,一脸哭相,突然就跪下了,“臣妾的父亲心意一决,昨日来书告我,说他终生不入汉门,要誓死替匈奴人卖命,他认为以后大晋王朝定会灭亡,而匈奴人将掌天下。”
嘿!
这就有意思了!
司马衷听后转了一圈,突然回头看她,“朕不管他了,那爱妃是何态度?”
既然一门出了两个叛徒,一父一姐,司马衷便不得不小心谨慎了。
靳月华伏地不起,痛苦流涕,怯声说道,“臣妾回书了,说我也是终生不会去匈奴和异族,我生是陛下的人,死也是陛下的人。”
司马衷听后心里一松,扶她起来,拍她手道,“既如此,那爱妃莫怕,朕待你如初,至于你父和姐,以后如果相见,朕让他们列个体面罢了。”
靳月华还想说什么,可是皇帝既然这样说了,其实已经给好足够的面子了。
她也知道司马衷待自已甚好,于是不再说什么,而是看向羊献容,又问候皇后安康。
羊献容这才走过来,“既也罢了,遇到你了,且换一身便衣,随陛下出宫一趟吧!”
靳月华当然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她直接目瞪口呆呆在那里。
羊献容于是让巴图朵拿出一身衣服给她换上。
可是大家刚收拾停当又要走,却见李录妙和连玲二人从远处走来,二人且是笑容满面。
羊献容一看来者不善,肯定是揣测到了此行的计划,于是扭送看向司马衷,“陛下,你看看你的好贤妃们。”
司马衷也是很头痛,不过既然她们来了,靳月华都带上了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