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元海悄悄地派人潜回陇西,他劝说了另外三大部族的首领,在极其诱惑的情况下,匈奴的三大部族终于决定发兵。
其中就有刘渊。
刘渊本来很郁闷,刘元海占了上风,他并没有夺得匈奴部族内部的话语权。
但是现在刘元海让步了,说夺取了中原之后,三大部族可以占据长安,而他只要中原腹地和洛阳。
这种诱惑实在是太大了。
虽说洛阳是西晋都城,可是谁都知道,长安和关中地区,可是汉人王朝经营数百年之久,这里非常繁荣富饶。
刘渊便劝说其他两大部族同意了出兵。
他是有想法的,也是他以后能突出出来的原因之一。
他早就想占据长安,并有打算在这里建立匈奴人政权的想法。
他与其他的匈奴王不同,他不打算再让匈奴人过着海浪颠簸流离的日子,他也要学习汉人文化和生活方式,在中原一带过上安定的日子。
刘元海那知道刘渊的雄志。
他要是早知道,他就不请求刘渊前来助战。
他更想不到的是,刘渊以后还真的进入了长安,并真的那这里建都立国。
这让他在晚年非常后悔。
此时不提此话。
却说刘渊率军其实早就在陇右一带等待,他们只是不原意作为刘元海的小跟班而已。
现在他们有了谈判的筹码,也就有了主动权,于是立马发兵过了长安。
十日之后。
此时,正是大年之夜。
司马衷的军队,将连续两年在大年之夜,经受战乱的痛苦。
刘渊可不是刘元海可以相提并论的。
刘元海只是占了先机,并有许多部族拥护,这才让他当了匈奴人的大单于,并亲立为汉王。
他立自已为汉王,也是方便占了中原之后,他可以直接称王称帝,就算不能当上皇帝,他也可以让西晋的皇帝司马衷,给他更多的好处。
刘渊就同了。
他没有锋芒暴露太早。
他其实比刘元海更早深入中原,并暗中联合了司马越和石勒。
此时。
司马越占据了洛阳,石勒却一直按兵不动,一直在洛东等待时机。
石勒才是刘渊最依重的亲信。
也是他早在中原一带暗插的一格重要的棋子。
司马越掌控了西晋王朝之后,他却放松了对石勒的控制。
所以现在他就要吃大亏了。
司马衷要五面反击,其中的三路大军,就是直接冲着他来的。
陆机,郭玉和孙会,从三面攻打洛阳。
他却是不害怕和担心,以司马衷的兵力,就算他仍有百万雄师,恐怕也不能在短时间内跟他叫板。
可是他忘记了,他的身后的那个盟友石勒。
刘渊发兵之后,便让人送信于石勒,让石勒不得干预孙氏门阀的子弟兵,放任孙会攻打洛阳。
并让石勒紧随孙会之后,暗中隐藏起来。
如果洛阳城破,石勒再动手,将孙会的军队消灭之后,石勒再趁机抢先入城。
刘渊分析出来,可以首先攻破洛阳的仍是东城,因为最近几年,各路藩王你来我往,分别占据洛阳,但谁也没有重修过,当年被司马冏毁掉的东城外城。
洛阳东内城,便成了洛阳的死穴。
陆机再厉害,可是要面对的是洛阳西城,这里可是最易守难攻的,当年修城之际,也是主要考虑到了要面对西边来的异族。
现在可好了。
司马越和司马颗不要说再次联合起来,他们被法然和陆机,从西边分兵切断了联系。
现在可以说,二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。
司马颗被法然和王矩迎着痛击一顿,转眼之间损失了20万兵马,实力大有损失。
司马颗便不敢久留,于是他逃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