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。
这也是心理作怪。
司马衷虽看在眼里,但却并不怪她。
但她却没有适可而止,当着他的面,就指责起姐妹二人,“西域的狐狸精,你们来中原作甚?你们是不是来害我们中原男人的,我们女人可不干,你们快滚出中原!”
赫拉迪亚的脸刷地就白了,她还是有些害怕的,袁丽此刻真想一只母老虎,她的样子也像野兽护食一样。
“你,我们并不是……”
她想替自已分辩几句。
那知袁丽上来就是一巴掌。
这下可好了,姐姐的脸上留下一道手掌印子,青青地一片。
要知道袁丽可是练家子,那出手便知力量轻重。
司马衷赶紧拦下来,他怕再打下去不得了了。
“袁尚宫不可,她们是大食国的人,是我请回来的,要带去洛阳的。”
他当然并不敢说自已是皇帝,因为他偷听到了姐妹二人谈话,便知道她们的真实来意。
什么被杂在商人俘虏,分明就是商量好了,她们是让杂胡人带进来的。
只是刚才这些杂胡人,他们不认识她们而已。
司马衷知道,可是袁丽并不知道,她当然是把她们当成了司马衷又物色的目标。
她是真看不惯司马衷左一个女人,右一个女人,她非常反感那种左搂右抱的样子。
不过这也不是她不想嫁给司马衷的最大原因,只是在这种时刻,这个原因被无限放大而已。
司马衷替赫拉迪亚姐妹辩解,袁丽更是生气了,她愤愤地看了他一眼,但也不想说什么,于是气呼呼地扭头就走。
她的命刚才是司马衷救的,最后又是胡开带人保下来的。
她连谢一句都没有,你说这气人不。
可是她却不这样想,胡开救的是司马衷,如果他不在这里,胡开肯定不会出手救自已。
心碎失衡,变态自然就成了习惯。
袁丽现在的心碎越来越失衡,按道理讲,这是违背道家顺其自然,以平淡心而度之的大道之道。
胡开却是没什么,其实他本也不是冲着谁来的。
他本是遇到了文丁等人之后,听说司马衷进了山,于是带上自已的人进了山搜寻,此刻所有人都在山里。
只是凑巧,司马衷让他遇到了而已。
更巧合的,他现在所带的人,竟然也是杂胡异族。
这就有点意思了。
他怎么会与杂胡联系上,并且还带着异族出征。
原来。
胡开离开空谷后,前边不是跟着司马衷到了河洛。
后来,司马衷被张方邀请前去长安。
他听说后便决定去见杂胡首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