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丽寻找到的樱桃,不仅大,且味道鲜美。
司马衷想要推广这种樱桃,于是让大家都来品尝一二。
不过说实话,还真不是司马衷吹,也不是他借自已身份这样说。
袁丽的口味和眼光还真是厉害,这种樱桃,大家还真都不曾见过,也没有吃过种口感的樱桃。
陆机便来了文采,于是便吃便吟上了:
幽幽溪边来,春意欲加浓。纤女送吾桃,我报她终生。
这说的是一首爱情诗。
由于当时五言绝句和律诗,还是刚刚兴起。
中华文学从两汉的赋体和更早的离骚体诗,刚刚过渡到两晋的绝句和律诗,绝句的押韵也不够严谨。
可是陆机的这首绝句,虽然不太出采,但也确实算是正规正矩的五言绝句了。
不过他这诗一出,却吓坏了一个人,袁丽赶紧给司马衷跪下了。
“陛下,臣女不是那个送桃人,陆大人也不是那个被送的人。”
“哈哈,朕何时怪罪你了,这只是诗歌,你何必如此紧张,再说了就算是真的,朕也是高兴地很,我尊重你的选择,你可是道家子弟,不同于凡夫俗子,可以不必与世人同风同德。”
袁丽这才放松下来,走到法然身后老老实实站好了。
司马衷看了她一眼,又道,“从此以后,你可不必称自已为臣女,只说自已名字就好,我看你就说自已为丽即可。”
袁丽一听看了一眼法然,后者一摔拂尘,“无量天尊,陛下真乃是天之英子,英明非凡的高皇帝,我看陛下重新归位,恰似新开一国,可堪比当初的汉光武,不如陛下更职改弦,取了旧的庙号,换成晋高帝如何?”
啊——
司马衷一听连忙摆手,“爱郳之意,朕自然懂得,可是这是坏规矩的事,万万不可。”
他当然不想坏规矩,因为他是穿越来的,如果他连司马衷的称呼都改了,那可真的要将这段历史大改特改了。
法然一看不妥,于是回头劝陆机等人。
陆机和陈眕也没注意,他们也确实没相过此事。
文丁和王浚等人听说这边有事,此时也过来看看,他们是是担心司马衷的安危,再说了最近一段时间,他们也是闲来无事。
文丁一听便上前拱手道,“陛下,我看可以,道长仙肌风骨,真乃是是神人也,自追随陛下以来,我们是奉战必胜,他的话还是有道理的。”
王浚也上来劝说。
梁达等人身份地位较低,他们又不是文臣,只是在旁边听着却不敢说话。
司马衷却不饶他们,于是把梁达,郭玉和郑先三人提了过来。
“朕来问你们,道长所说可行?”
梁达哑口无言不知所措。
郭玉则顾左右而言他。
郑先最直,又是秘探队长,最常在司马衷身边伺候,最懂他的心思。
“陛下,可是可,只是还需要条件,不如等等再说。”
他这一说,法然也深以为然,重重地看了他一眼,捋了捋长须点头称是。
陆机和陈眕等文臣,则也想明白了,全都跟着附和起来。
司马衷一看便决定了,“此事等回了洛阳再议,现在最要紧的事,恐怕还是司马颗和司马颖,他们一天不老实,朕便一天不安稳啊!”
他这一说,文丁上前报道,“皇上,臣昨夜便得郑将军秘报,看你现在无事这才来报。”
司马衷一抬手,文丁则立马将密函呈上来。
他打开一看,脸色呼来变去的,看得众人心都紧张地要跳出来了。
“太好了,司马越回来了,而且他并不知道陈眕三转其主,当然朕是相信你的,以前你是被逼无奈,是他们不要你,而不是你想背叛,不过现在说的不是这个,而是司马越仍以为你是他的人,他要你带兵进洛阳,因为他要驱赶司马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