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便成了重中之重。
如果是这样,那她还能再嫁给他,再做他的女人吗?
胡妍想到这里不敢动了,直接就跪下磕起头来。
“民女不知陛下驾到,心里惶恐不安。”
司马衷上前一把拉起她来,回头对胡开说,“赶紧回村让人准备饭食,我的将士们肯定是饿了。”
胡开这才一磕烟袋,然后匆匆忙忙地掉头就跑。
司马衷于是搂着胡妍跟着进了山村。
后边。
羊献容等人在士兵们的护卫之下,此时也到了这里。
梁达赶紧让人安排好护卫,等到看看羊献容等人安全了,他这才放心地跑到司马衷面前请命。
“陛下,你可让末将好找啊!”
他说的激动,差点没哭出声来。
司马衷淡笑一声,“看你那个熊样,朕还能死了不成?”
啊——
他这一说,身边的将士们全吓傻了,当场全跪了。
梁达结巴了,“陛,陛……下,你,你可不能这样说,你春秋鼎盛,大晋江山可是指望着你收拾残局呢……”
司马衷无语了,人家一个护卫将军这么说了,自已做皇上也不能不惜命,他总不能说自已有系统傍身,任何人也别想要了自已的性命。
那他还真成神了,大晋的天下必定更会大乱。
他便转换话题,“你是如何追到这里的?”
“外边的形势如何?”
“洛阳那边有什么消息?”
他一连串询问,梁达便收起心思,便一一详细说与他听。
他听后拍了拍大腿,叹道,“终究还是让司马乂跑了。”
但转过头来,他心里却高兴道,“司马乂本应是张方所杀,现在保住了金墉城,算是完成了任务,司马乂不久还会被司马越所捉,到那个时候再让张方出面杀他也不迟。”
胡妍父女在旁边听得胆战心惊,并不敢言语,也不敢再看他。
羊献容收拾停当,一改狡猾之态,在连玲的陪同下走了过来。
“陛下,臣妾能逃出来,完全就是一个意外。”
她接下来便把当时的情势一说。
司马衷便理解了。
原来。
匈奴人将五个女人看押在一座木头栅栏里。
匈奴人居无定所,所以不擅长于修屋造房。
尤其是来到了中原地区,他们本就是临时的,便打造了一个简单的栅栏,像看牛羊一样关押起五个女人。
可是他们那里会想的,他们以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会在昨天晚上,借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,在风中夜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