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疲惫的司马衷,羊献容心里想了很多。
但是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,她的心思又极其慎密。
自从与司马衷相遇以来,她见识过神奇的事情已经太多。
她心里曾经有过无数次疑惑。
可是疑惑归疑惑,不解归不解。
她却丛来不提只字片句。
她只知道相信自已的男人。
这个男人已经足够奇怪了,他的身上有很多地方神奇,要是疑惑的话,那她根本疑惑不过来。
她只有关心的份了,于是从包袱中掏出一只奇异的水果,直接弄成两段交到了司马衷手里。
“陛下品尝一下吧,这种东西好吃极了。”
司马衷也不认识,于是便接过来。
杀——
他刚品尝了一口,觉得确实味道不错,算是这个时代的极品水果了。
山上的杀声却近了。
再一看,胡开的首领带着几个惨兵败将已经退了回来。
他远远地便看到了,首领受了重伤,如果不及时医治就没命了。
他刚要上去,却看到了一队匈奴人冲了过来,但看样子他们却不是奔着攻击首领去的,也像是逃命的。
司马衷正纳闷着,却听到那片杀声到了近前,他定眼一看冲在最前边的正是梁达。
可是梁达这货竟然没有发现司马衷,他只顾着带领将士们向前冲了。
等梁达的人冲过去,司马衷便知道自已安全了。
这下好了,他的军队来了,女人们也不用担心了。
他于是随手一抬,将跑在最后的几个军士叫过来。
那几个人本以为司马衷是山里的野蛮人,还想过来给他一刀。
结果等靠近之后,其中的几个人还是认出他来,他们吓得直接趴在地上了。
司马衷一看这都什么时候了,用脚踢了其中一个职位最高的伍长,吩咐道,“朕有急事,再去招呼一些人来保护几位娘娘。”
那个伍长早就践瘫了,被司马衷这一说,他又开心极了,赶紧屁颠屁颠地爬起来就去找人。
过了一会。
伍长一下子叫来了一百多号人,其中还有一位小队长。
司马衷便吩咐二人,一定要保护好羊献容等人。
队长那敢不从,他要是保护不好,不用敌人砍他脑袋,司马衷会把他的脑袋扭下来当球踢的。
司马衷一看这里安全了,于是拍拍羊献容的手,匆匆地转身向山下飞去。
他一路跳跃飞腾,不一会便追上了胡开的首领。
可是等他到了近前,这才发现首领受伤极重,而且是被人背着缓慢地向下逃亡。
就在其身后,最终还是有匈奴人追了上来。
其中一个帽子上挂很耳朵的匈奴人,可能是官职较高的将军,弯弓搭箭一箭便击中了首领的后背。
这一箭真是厉害。
匈奴人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,他们是马前上的民族,骑马射箭那可是真本事。
这一箭非但射中了首领,居然连同背他的族人一起串了糖葫芦串。
族人一个翻滚就倒地了,而且二人连接在一起,同时便坠落到了旁边的江山之中。
其实此江看似窄小,但其中的水却极深,而且水里据说还有吃人鱼。
司马衷大骇,想要上前拯救,但却晚了一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首领和族人一起沉入了水底。
估计二人最后会被湍急的水流带到江的下游。
至于生死,那就听天由命了。
司马衷一看没办法了,只好转身来到了那个匈奴首领的面前,伸手就要去制服他。
可是那里料想得到,这个首领本事还真不小,他早就有防备,不等司马衷的手到了身前,他一个转身来了一个反擒拿手,直接将司马衷来了一个大后靠背,就是一种摔跤的姿势。
啊呀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