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渚被司马衷玩倒在地,他气得用拳捶地,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。
胡妍听到他的惨叫,这才惊醒过来,上前不敢相信地看着司马衷,“司马大哥,你好身手啊!”
修渚怒目瞪着司马衷,一幅不甘心的样子,愤愤道,“不可能,他长得像一头肥猪,又黑又丑,怎么可能这么厉害,他肯定是使用了卑鄙的手段,小妍你不要相信他!”
他说完用力地捶地,但就是爬不起来。
胡妍回头看了他一眼,不知说什么好,说的不好听又怕伤了他的心。
司马衷却上前一步,直接来到他面前,玩味地笑了笑,“嘿,小子你不是能耐嘛,怎么第一场比气力,你就不行了?”
修渚尝试着站起来,但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。
司马衷故意逗他玩,“你叫一声叔叔,我就让你站起来!”
修渚的脸气得比驴还长,真想上去撕烂他的脸。
胡妍一看也不好,于是上来劝道,“司马大哥,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,他还年轻不懂事。”
司马衷却继续问道,“叫还是不叫?”
修渚那里会认输,他死也不会低头。
无奈之下,胡开带着两个壮汉过来,只好把他抬起来送回了家。
修渚却死活不走,还叫嚣着要跟司马衷决斗。
等他走了,胡妍看四周无人,这才问,“司马大哥,你真能让他站起来,你刚才出手也没看到有多重,他怎么就被打得爬不起来了呢?”
司马衷神秘地笑了笑,装作无所谓道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运气好吧!”
他说完便回了屋。
胡妍端过来一碗用山草药烧制的汤药,“你的伤刚好,就跟他比试,快把这水喝了吧,有助于恢复体力。”
司马衷站起来走到屋子中央,然后双拳伏地,四肢舒展,很轻松地做了一百个俯卧撑,然后站起来轻松地笑了笑。
他看到屋角有一只石头碾子,走过去一只手轻松地抓了起来,然后在空中上下举了数十次。
他这才走回来,看着她的眼睛,“你看,我这身体恢复得不错,这药可以不喝了吧?”
胡妍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“傻瓜,多少人想喝这水还喝不到,你以为这是普通的药水?”
司马衷疑惑地看了看碗里的水,又抬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看了一会。
“看什么看,我长得漂亮吧?哎,让你带歪了,我是说你到底喝不喝?”
司马衷坏坏地笑了起来,将手背到脑壳后边,然后向后一仰躺在了坑上的被子上,两只脚还不听话地来回踢腾着。
胡妍没好气地笑了笑,她也感觉这个小老头像个孩子。
她于是直接端起碗来,将他的嘴巴给捏开,硬是给灌了进去。
司马衷喝完这水,感觉嗓子眼里说不出的有一股甘甜之味,而且有一股温热的气息似乎在丹田之处流淌。
他感觉好神奇,这种感觉貌似跟养生健体法和九极拳的气息相似,但却又不太相同,气息之中似乎还有一股清凉之感。
他感觉舒服极了,于故意嚷道,“哎,你个小妮子,你是要谋杀亲夫吗?”
胡妍一听耳根子都红了,用力地捶了他一下,“谁是你亲夫,哦不,谁是我亲夫,哎呀,呸……又让你带沟里去了……”
她说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。
司马衷看着她,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爽感,对她的好感度大大增强,于是又挑逗她,“我说你是不是给我喝的毒药,我怎么感觉肚子痛起来了……”
“哎哟……”
“啊……不行了……肚子痛死了……”
他假装在坑上打起滚来。
胡妍也吓坏了。
她可从来没见过这种状态。
她和爷爷以这种药水给山里人治病,从来没出过毛病,而且是百治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