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说的侍女并不是丫环,而就是像阿么丽一样的女侍,如果放到宫庭,那就是一个女官。
还别说,他这个安排极得当。
袁老头一时还挑不了毛病,司马衷回去对羊献容也有交代。
袁老头于是一躬身,“袁祖谢过主 。”
直此,司马衷才知道他的名字,但他更喜欢叫他道号,于是道,“法然不必客气,以后我还是叫你道号听着舒服。”
法然也不推辞也不解释,于是这便了规矩,所有的将领以后都要叫法然先生。
袁丽却不高兴,她虽然出身贫贱,身子骨又是极柔弱的,可是说来奇怪,心性却是极高,性格脾气也是非常火爆的。
当然这分什么情况。
法然却是知道,这是多年以来,她是为防身才做出的腥腥之态,目的就是为了吓唬人的,让有些男人以为她不好欺负。
再加上常年在道观,她也是女做男装打扮,性格多少有扭曲。
她把小嘴一翘,“谁说要给他做女人了,我可是自生自立的。”
司马衷一听乐了,吩咐左右,“来人,侍候女侍更衣。”
手下人立马送来几套随军所带的女人服饰,身边跟着的几个小丫头立马带她去更换。
袁丽还是嘴巴翘到了天上,并不时地回头瞪他一眼。
司马衷摇头一笑,下令离开了道观。
等他们下了山。
羊献容激动地迎了上来,刚要与他说上几句话,扭头一看发现了袁丽,她顿感奇怪,以为道观里还有女道士。
司马衷这才将法然和袁丽介绍给她。
“法然见过夫人,这是小女袁丽,现在已经在公爷身边做了女侍。”
“啊——”
羊献容的眼睛突然就瞪大了,眼睛似乎没有了别人,一直盯着袁丽在看。
袁丽被看羞了,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看过。
“老爷,你是不是认为她是寒家女,以后对我的威胁没有那么大,你这才把她带在身边的?”
羊献容心直口快,这次直接把原因给说出来了。
其实她说的没错,但也没说全乎。
司马衷听了就笑了,“夫人,你说什么呢,这是一个原因,但我不带上她能怎么办,她父亲已经是我的手下,你让她自个在外飘泊不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