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获得后世中成药品三千套,数量不等。”
“获得西方药物三千套,数量不等。”
嘿嘿!
有了这些东西,我可以在大晋王朝真的横着走了。
不行,那不成螃蟹了吗?
他想罢自嘲起来。
梁达却目瞪口呆地盯着他,“主公,你没事吧?”
司马衷这才一收神情,正色地看了众人一眼,“咳咳……本公刚才就是太高兴了……呵呵……太高兴了啊,大家原地休息,我要与法然道长说会话……”
他说完带上几个随从进了内院。
法然已经吃完了食物,此时正坐在台阶上休息。
他当然是饿极,但他是道家,面对诱人的食物,在垂死一刻,他也不敢暴饮暴食。
他只吃了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便不吃了。
司马衷看他神色稍有恢复,便也在台阶上坐了下来。
“道长,你可知司马越现在什么位置?”
确实很奇怪。
郑先派出那么多人,虽然大概知道司马越的位置,可是确切的位置无人知晓。
法然摇了摇头,我那天只看到他出了道观,带人向北而去。
北边?
司马衷歪头想了一会。
北边有什么人?
那边是巨鹿郡?
不可能的话,那他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,那就是河内郡。
不过这两个地方距离司马颖的老窝都不太远。
那你说司马越跑那里干什么。
司马衷想不明白,于是只好与法然聊起其他的话来。
“公爷,你是洛水人士?”
经过一顿长聊,法然终于打开了话匣子。
司马衷摇头道,“当然不是,我是避难才到了洛水,我本是洛阳人士!”
“那你为何要打晋兴公的旗号,有什么讲究吗?”
司马衷一听不好解释了,于是只好胡皱,“我就是看不惯晋室的藩王们,没有一个可以真正勤王平定晋室叛乱的,这好好的大晋江山,可不能才过两代便毁在了自已人手里。”
法然听后肃然起敬,“公爷,你是真豪杰也!”
“道长,只你说只是出身寒门,想要出仕为晋室出一份薄力,奈何苦于寻找不到门路,这才甘愿流落至此出家入了道。”
司马衷当然知道道士这个身份,对于晋朝的人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。
道家兴于东汉,到了西晋时期,可谓是方兴未艾。
道家此时无论在民间还是宫庭官方,都还是一个不出名的组织而已。
不过道家初兴的端倪却已经显现,因为至少在民间和失意的士大夫阶层,他们已经比较认可道家。
要不然,西晋以来,世人大谈玄而称之为玄学。
其实根源皆是来自于道。
也就是说,道家已经给世人提供了一个合理的舞台,让不如意的人有了可以放松心境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