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晋时门阀势力使然,纵使各方交战,所有士族门阀都想要混乱中分得利益,也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原因。
正是因为这一点,所以自从八王之乱以来,形成的新格局,导致洛阳四边,东城方向一直以泰山羊氏和孙旗一氏作为势力踞点。
洛阳以东,便也成了司马衷最为优势的一方。
别看他一直走洛阳南城,那是因为这里距离金墉城最近,而且也有皇甫重把守。
可是现在皇甫得不知为踪,南城又有双重古洛水作为护城河,如果不走狗洞和暗道,司马衷是不可能在知时间内从南城攻入洛阳。
暗道虽然便捷,司马衷却知不可多用,用多了不是什么好事,只能留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作为逃命的手段。
像这种动不动就是几十万大军攻城的规模,使用暗道极不保险。
司马衷于是确定以洛阳以东方向为主,于是他率军来到了洛阳东城。
本来,这里还留守着羊氏和孙氏的部分军营。
到了这里。
前方的秘探便回来了很多,郑先看来真是做足了准备。
司马衷满意地看了他一眼,道,“郑将军,本公有些困乏了,你来念密函吧!”
向前一步的计策,首先也是郑先提的。
此时,他便也顺水推舟,于是念起了密函。
“司马乂与联盟大战数次,双方各有胜负,此时司马乂有些力乏。”
这是第一道密函。
接着他又念了第二道,“奇怪的是,司马乂并不后退,反而是将兵力集中起来攻联盟右翼。”
听到这里,众将纷纷不解。
司马衷便问,“谁知道联盟右翼是谁的军队?”
其实他早知道了,肯定是司马颖的,也就是陆机率领的军队。
自从归顺以来并不太言语的孙会,此时却说道,“主公,我自然知道,肯定是陆机的。”
司马衷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却是肯定道,“孙将军所说不差,我看双方必有一场恶战。”
说完又回头看向他,问道,“最近可有她的消息?”
孙会看了众将一眼,“有,安然无恙,有嵇绍大人和司马漼大人等护卫,她还没有什么危险。”
司马衷其实早知道,他就是想试探一下孙会,看看这个女婿对河东公主是不是真心的。
他们多年的夫妻了,孙会这些年多是在诸王之间摇摆,最后不得已才归顺了自已,如果他对河东公主的心并不真诚,那么他就算是孙氏子弟,也并不能委以重任。
此时,他听孙会说的真切,心里也是一动,于是高兴道,“好,现在我就以你孙氏兵马为先锋,你火速赶到双方大战的前方暗中潜伏。”
孙会一听有些激动,这可是他加入司马衷的队伍以来,第一次被委以如此重任。
孙弼一看孙会得宠,他自然也是高兴,他背后可是孙旗。
如果孙氏族人可以在司马衷这里寻到根基,那孙氏一门重兴的希望便有了。
他于是也上前一步,“主公,我愿意作为侧翼,在孙会将军的身后作为支撑。”
司马衷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,再看看一直坐在后边喝茶,并不理会议政的孙旗,于是讪笑一声,“孙将军,你不要着急,孙氏一门连心,孙会将军与你并无不同。”
这句话自然是安慰的话。
孙弼一听有些为难了,这分明就是拒绝,却说的如此好听,他于是便去看父亲孙旗。
羊玄之此时喝了一口茶站了起来,“贤婿啊,你们孙氏子弟勇者百出,你还不与我喝上一杯庆祝一二?”
孙旗这才站起来走到司马衷面前,“主公,我看可行,这也不是什么颜面的事,军功就是军功,可是含糊不得。”
自古门阀是门阀,可是要上得了朝庭,下得了地方,一个人必须要建立军功或者是文采,才有在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