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会的到来,让司马衷已经深感意外。
此时,他又听孙会说出勤王的话,更觉得意外。
司马衷赶紧将他扶起来,“此话严重了,本公还未称王!”
孙旗一看赶紧替孙会解释道,“主公,那不过是早晚的事,孙会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,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众人听了纷纷点头,司马衷也不好说什么了,那就让人这么叫吧。
反正他们叫什么,也比不过自已原来的名头大。
晋兴公也好,晋兴王,晋王也罢。
不过司马衷没有在意这些,但他在看向孙会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回头再看看孙旗和孙弼,心里已经有了注意,于是道,“孙大人,既然现在咱们合兵一处,以后就要统一统帅,本公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现在正是用人之际,司马衷说话总是要客气一些,何况对面可是自已岳父的岳父,也是羊献容的外祖。
孙旗一听赶紧低头道,“主公何须问我,你有什么事说就是了。”
司马衷笑了笑,“既然孙羊两氏子弟归来,我现在已经建了编制,不如就让孙弼和孙会仍然统领孙氏子弟?”
他说完又回头看向羊玄之,“另外让羊篇统领羊氏子弟?”
羊玄之听后一惊,连问,“主公羊篇现在何处?”
“他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主公是如何遇到他的?”
“哎呀!主公,羊玄之有罪啊!”
他说着就要请罪。
司马衷摆手道,“无事,他的事已经跟我说清楚了,本也是好心,羊大人何必如此。”
他正说着,王浚,郭玉和羊篇等人追杀司马作孽回来了。
羊玄之看到羊篇,上前踢了他一脚,“你这个不肖子孙,再让你冒犯主公。”
他这是做样子。
司马衷当然知道。
羊篇更是清楚。
他躲了一下,但还是故意让羊玄之踢到了,但只是象征性的。
孙旗便笑,“主人,都是一家人,这件事就算了。”
司马衷也扯了一把羊玄之,“岳父大人,我都没说什么,你就不要生气了。”
“现在还是救献容回来要紧。”司马衷接着说。
他这一说众人都不说话了,羊玄之也变得心事重重起来。
这时,郑先又接了一只密函,“主公,齐王司马冏薨!”
啊——
司马衷虽然心里早已知晓,但是此时还是吃惊不小。
他悲叹一声,看来历史确实难改。
过程可以修改,结果却事实难料。
他想罢也是仰天长叹,“罢,带兵退出洛阳。”
众将纷纷不解,司马衷却不解释。
“独围司马颖于城西。”
众将这才将意思理解偏了,因为大家都以为司马衷之所以退出洛阳,是想去救羊献容。
可是大家都忘记了,如果只是救羊献容,他何必要退出洛阳。
但是当时事急从权,所有将领,便依着次序,带着各自的队伍退出了洛阳。
等所有的人马都到了洛阳城西。
司马衷又有古怪,他自已都是从南城进来的,因为那个方向是通向金墉城的方向。
他的姻亲势力和合力势力,都是从东城进来的,包括死掉的司马冏。
可是他两次退出洛阳,却朝子是从西城退出的。
可是他现在没有时间感叹了,他退出洛阳的第一件事,确实是要救羊献容。
他不能再让她和连玲受到一点折磨。
“报,前边发现成都王的军队。”
郑先早就得了消息,说是虽称是联盟军,可是各支队伍之间并不联合在一起,全是独自行动。
就在司马乂追击司马冏的过程中,其他的藩王全都站在后边看热闹。
他们各怀鬼胎,大概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