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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美眸婉转,皮肤细腻白嫩,身段苗条秀好,挺拔笔直。
司马衷已经被她倾倒,可是他还能把持住,没让鼻血流下来。
他似乎也想起了某事,于是为了遮掩尴尬,回头吩咐道,“来人,快请李姑娘。”
卫夫人一听,这才低身下拜。
司马衷赶紧扶她起来,但又觉得双手抓她似乎不妥,于是举在空中呆住了。
卫铄以袖遮嘴,却偷偷地婉尔一笑,这才道,“太平公,你好个风雅之人,不过我也听说了,你又是仁义之人,举仁义之师,兴讨司马伦等反王。”
她刚要再说什么,李录妙这时到了,她看到了卫铄,一下子就扑倒在她怀里。
这可真是。
母女相见,情真意切。
在场的人也无不动容。
司马衷一看此情此景,深怕二人煽情过火,于是赶紧吩咐下人收拾了干净的地方,好让卫夫人早些休息。
卫铄看了他一眼,却将目光投向了水牢方向。
她在来的路上,还没到大营帐外,便听到了杀猪般的叫声。
她心生疑惑,不得不问,“公爷,他是何人,为何要对他用如此手段?”
她当然也不认识孙秀,也不知道司马衷用的是什么工具,只是有颗好奇之心。
司马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,李录妙怕他尴尬,走过来一挽卫铄的胳膊,羞道,“母亲,他就是个坏蛋,当然就会欺负人了……”
她说话的声音,听着像只小鸟。
为了不让司马衷再看她,还偷偷躲到了卫铄身后。
卫铄眼神闪烁地看了一眼司马衷,嗔怪了一声,“这孩子,怎么地这样,太平公救了你,也救了你的父亲,你为何要这样对他?”
李录妙这才站出来,呶着小嘴,“哼!反正他就会欺负人!”
卫铄从女儿眼光里看了端倪,乐呵呵地笑了起来,“”太平公,我代表李家谢谢你了,也代表韩风谢谢你了。”
司马衷匆忙说道,“李家之情谢也就罢了,韩将军早就是我的麾下良将,他也早谢过了,夫人不必多礼。”
于是众人进了大帐纷纷坐下,司马衷吩咐杜婉等人将一切食物搬了出来。
连玲和羊献容一起被抓走了,杜婉的地位也随之高升。
“太平公,真是好酒啊,只是不知这是什么酒?”
卫铄坐下后,刚品尝一口仙人醉,不由地赞道。
她当然不曾见过,因为那个年代的酒,没有如此清澈,却又是如此清香溢人的。
她接着又品尝起来,
“哎呀!真香啊!”她品尝过后,坐在那里竟然惊呆了。
李录妙坐在她身边,纤纤小手一推她,却道,“母亲,此酒名曰仙人醉,据说喝了之后可以成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