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达等人一听司马衷要祭天祭地又要祭祖宗的。
他们那里见过这个,也没见过司马衷这种霸气的神情。
所有人都吓坏了,根本不敢丝毫耽搁,立马屁颠屁颠地就去寻找祭祀之地。
过了半天。
等一切安排妥当。
司马衷也换上了在金墉城穿的那套行头。
他左手扶着龙剑,右手举着帝王杯。
祭祀的地点,就选择在黄河岸边。
他在这里,做了一个简单的祭天仪式,并在阵前做了动员宣言。
直此。
将士们群情激昂,都发誓要活捉司马伦,重新夺回洛阳。
司马衷十分欣慰,命令队伍在些休整数日。
等队伍略作调整过后,他们便又踏上了西征之途。
就这样。
一日又一日。
过了十多天。
他们沿着黄河岸边一路向前,按照前方军队留下的痕迹,一路搜索终于发现前方出现了人的踪迹。
不过令他惊喜的是,前方的军队是自已人。
等打探清楚之后,双方都确认了身份,文丁得了线报,立马带上人马前来晋见司马衷。
“恭喜主公,罪犯孙秀和一干人等已经带到!”文丁终于又见到了司马衷,他的心情难以平复。
司马衷听到这个消息,他再也掩饰不住地内心的狂喜,他像是失控了,又似是疯了一样,直接就从大帐冲了出去。
文丁等人只好赶紧在身后追上来保护于他。
“孙秀,孙秀,我要杀了你!”
他疯狂地冲到了押解罪犯的囚车之前。
孙秀已经被折磨不像人样了,他昏昏欲眼地看了司马衷一眼,“你,你是谁?”
司马衷拔出龙剑,伸手抵在了孙秀的额头之上,“你睁开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?”
孙秀听后猛地一惊,本来奄奄一息的脸,立马变得狰狞起来。
他的瞳孔逐渐放大,恐惧地叫了起来,“不,不……你……是鬼,你是鬼……”
可是他极度虚弱,声音像蚊子一样,样子极其滑稽。
孙秀当然售司马衷,而且与他极其相熟,毕竟二人君臣共事多年。
如果说朝中大臣,多有不见司马衷的,但是孙秀却是必见,因为他要替司马伦和贾南风看着司马衷。
别的不说,只论他当年费尽心思,把羊献容从泰山南城抓到洛阳,让她给司马衷当最后一个皇妃,只说这一件事,当时他就苦口婆心劝说了司马衷好多天。
再怎么说,司马衷是皇帝,他也是当事人,嫁娶这种事,如果他不同意,其中肯定会出乱子。
司马衷傻子一个,最后还是没有磨过孙秀,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。
可是谁曾想到。
这件事随着司马衷穿越,现在竟成这样。
司马衷回想往事,越想越是心痛。
“我是鬼,所以朕今天来索你的狗命了!”
他看着孙秀那滑稽可笑,又无耻可憎的脸,他就想趁机吓吓这个无耻之徒,于是伸出手掐向了他的脖子,大有索命的模样。
孙秀果然吓晕了,不敢再看他。
司马衷越看他越是怒火中生,他并没有停下动作,松开了孙秀的脖子之后,他握着龙剑用力地刺向孙秀的额头。
刺中之后,他用剑尖在伤处旋转了一下,造成了伤口扩大化,这才猛地将剑拔了出来。
哧哧……
孙秀的额头立马血溅四射,鸡蛋大小的血窟隆,里边的鲜血不停地止向外流淌。
孙秀一翻白眼死过去了。
司马衷并不希望孙秀这么容易就死了。
他伸手在伤处抚摸了一会,治疗术很快见效,孙秀活了下来,反正是死不了的。
于是他命令道,“在此处建立一座水牢,将他关押起来,本公要慢慢地玩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