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颠地跑着整顿骑兵队伍去了。
正当司马衷安排好这一切,思来想去觉得暂时如此,他又想休息一会的时候,梁达却慌慌张张地从后军跑了回来,刚到他眼前就大叫了起来,“主公,刘弘老将军不行了。”
“什么?”司马衷听后悲愤交加,这才想起来多日不见刘弘。
他后悔自已只顾着眼下军机要事,没有观注手下将领的安危,于是便抛下所有的事情,立马带着众将前去看望。
刘弘看到他来了,努力地挣扎着想要起来,但怎么也起不来,眼睛也是半睁不睁,显然是不行了。
但即便如此,他还是强装笑颜,“主公,我大仇一报,其实也无遗憾,今日你我便要分离,我助主公早日恢复洛阳,重…重……得(登的发音不清)大……”
但他的话没说完便一歪头去了。
司马衷眼神迷离,伸手抚着他的额头悲痛之极。
“主公节哀啊!”
众将虽然也悲痛万分,但还是劝着司马衷。
“大事未定,我却痛失刘老将军,上天待我不公啊!”他仰天长悲鸣一声。
他必须要做出个样子,不管内心真痛还是假痛,这是作为帝王必须的功课。
他这番举动,带动了手下的人情绪,现场一片肃穆和沉寂。
这也应了古人的一句话:哀兵必胜。
当下,司马衷便有三哀。
一哀羊献容被抓。
二哀司马衷痛失洛阳。
三哀战前损失重要战将。
军士们跟着司马衷时间一长,早已经有了感情。
这或许是攻伐令,也或许是司马衷个人魅力值的作用。
反正他们现在的心情,总会随着司马衷的情绪好坏而随之应合,此时他们自然也是悲愤之极。
司马衷在刘弘床前待了一天一夜。
直到他的情绪缓和下来,他这才令人将刘弘的遗体送到城西驿站保存,等来日重新夺了洛阳再行风光大葬。
安排好刘弘的身后事,他立马吩咐诸将,按照此前的安排立马行军。
他不能再等了,文丁和王浚差不多到了司马伦的后军,王兴的骑兵应该也出现在了司马伦骑兵的前方。
他立马命令梁达和郑先带上五万精兵,他要正面迎击司马伦。
不过他知道此役,他正面出战的步兵虽多,但是能起到主要作用的还是骑兵。
他的骑兵不多,只有一万人余,还是到了洛阳之后,最近一段时间才建立起来的,其中王兴的功劳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