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醉一听司马衷要他明日赶到皇宫太极臀,就是皇上陛下答理朝政的地方,他扑通一声就跪了,“主公,你这是要造反啊?”
司马衷知他不知隐情,于是苦笑一声,“刘公,那本公已经造反了,现在不就是吗?”
刘醉道,“那不一样,我觉得现在是携天子以令诸候,可以说是勤王,你可不能直接上太极殿!”
“那皇上允许我去呢?”
“这?”
刘醉彻底无语了,他呆在那里半天没想明白。
司马衷暗笑一声,傻老头,明天吓死你。
他没再理刘醉,扭头进了后账。
连玲和杜婉早先自然不知司马衷的身份,此时知道后,心里一直紧张不安。
二人一看她进来,直接就跪伏在地上,连头也不敢抬起来。
其他的小丫头一看这架势,更是吓坏了。
司马衷上前一人一手扶起二人,“明天再行如此大礼,难道你们要从这里一直跪拜到太极殿?”
连玲胆子稍大,听司马衷语气未变,尝试着看了他一眼,这一看看得她是心花怒放,俏生生回道,“陛下,臣妾不知,慌恐不安!”
“起来吧,要是愿意跪,那就一直跪到洛阳!”
连玲这才一拉杜婉的手,二人一起站了起来。
羊献容从账后走了出来,“主公,贾府没有人了,连诛杀九族的机会都没了!”
司马衷一想,“谁说没了,肯定还有,何况还有韩家,你道贾家真姓贾?”
羊献容一想也是,便挽过他的胳膊,二人一起到了案前坐下。
司马衷刚喝了一口她亲手喂的蜜露,帐外便有人来报,他满脸的不高兴,但也只好让人进来通报军情。
“公爷,羊玄之大人和孙旗大人到了!”
梁达手下的一个队长进来报道。
啊?
司马衷吃了一惊,此二人怎么会到了此地?
二人又是如何联络在一起到的?
路途如此遥远,他们不是说好了,遥相互应。
现在还不到时候,等他夺了洛阳之后,为了平叛诸路反王,羊孙二氏才可以在东边遥相举事。
不过既然来了,他们肯定是有重要大事要说,那就先见了他们见机行事。
司马衷赶紧出了营帐,亲自出去请了二人进来。
毕竟羊玄之是自已的岳父。
孙旗又是恩人。
“陛下!”
二人一进后营账,看看左右无人,一下子就跪了。
司马衷一急,赶紧扶起二人,道,“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,二位怎么到了此地?”
羊玄之看了一眼羊献容,老眼一热,“我等得了陛……主公的令,得知要东边举事,便赶紧安排了家人联络诸方亲友,后听说主公正在攻打洛阳,担心久攻不下,这才前来相助!”
“不是说好了,让你们在东边等候消息?”
孙旗这时道,“主公,属下与你早有缘份,现在又得知外孙嫁于陛……主公,心里着急如火,生怕主公久攻吃亏,所以这才带兵前来救急……”
司马衷知道上次相遇,孙旗还不知道这层关系,显然这是羊玄之告诉他的。
怎么说,孙旗也是他的岳父。
“主公莫急,且听我说,我孙氏子弟,我已经安排我弟孙尹统领,他本为阳平太守,现在阳平周边已经归附于我,又有我长子孙弼统领兖州和薛郡子弟……”
他这一说,司马衷才明白,就在这段时间,孙氏已经联络孙氏所能统领区域的所有兵力。
这还包括孙氏的发源地济北郡的部分地区。
羊氏则以泰山为基地,也大力收集羊氏的统治区域,连早先羊祜等人在汉水和长江流域打下基础,这次也动用了。
如此看来,这次集中的力量委实不小。
司马衷略微宽心,道,“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