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击,谁敢保证就能全身而退。
何况,他的手里竟然藏有一把匕首。
事发突然,司马衷只好向后一撤,随手拿龙剑向前一刺。
啊——
龙剑直接从程据的前口穿过。
一股黑血,自他的嘴里狂喷而出。
程据毕竟是奄奄一息,那里有多少力气攻击司马衷,这一剑根本没有抵抗就要了他的性命。
他的眼睛一翻,两眼空洞无神,貌似是死了一样。
显然这是死不冥目。
司马衷一脚踏在他身上,然后抽回龙剑,想要继续刺杀贾南风。
咦?
人呢?
文丁和梁达反应迅速,四下搜寻过后发现了她的踪迹,用手一指道,“陛下,她在那里!”
原来。
贾南风一看司马衷杀了程据,自知今天是必死无疑。
她还在幻想体面的死法,而司马衷绝对不可能让她得逞,于是在趁着司马衷杀程据的当口,她逃向了建始殿后花园。
他回头跟郑先吩咐道,“脱光了他的衣服,抬着他过来!”
可是他低头一看,立马不乐了。
妈的,该死的狗奴才,竟然没有死绝。
他原本以为程据这是死了,原来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在吊着。
显然,刚才他是在装死。
司马衷冷笑一声,反正有郑先收拾他,于是丢下程据,跟在文丁等人身后向后花园追去。
等到那里,他们看到贾南风已经摘下了腰带,搭在了一枯千年古槐树上。
那棵槐树长得奇型怪状,但正好像一只弯弯的龙头。
皇家看着喜欢,早先便让人看守起来。
近年来战乱纷起,也没有人打点花园,更没人观注这棵槐树,早长得不行了。
司马衷到了眼前,冷笑一声,“这不是你说的体面死法?”
贾南风假装将头向上一套,却转头看向司马衷,“你若肯饶我,我定当牛作马!”
“放屁!你猪狗不如,连畜生都不配当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价钱,你不是想死吗,那我就亲眼看着你死吧!”
贾南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她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。
该死来的来了。
该换的债,总是要换的。
出来混总是要换的。
“等一下,朕没有赐你死,你还不能死,即便要上吊,用的丝带也要是朕赐的三尺白绫,你不是要体面死法吗?”
贾南风苦笑一声,“司马衷,你别假腥腥了,原来这么多年,你一直都在装傻,我还真是小瞧你了!”
羊献容上前一步,冷声道,“贾南风,你为祸晋室宫闱不算,还引起藩王战火,断送大晋美好河山,你的死不足以平息百姓怒火,你还想要体面死法,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