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挥了挥音乐播放器,“我挥动一下,你就射他一只腿,我挥动两下,你就射他双腿!”
郭玉看他说完就走,知道他要亲自去会一下程据,这是让他在远距离作为侧应,防备程据还有后手,或者其他援军。
“主公,那你挥三下四下呢?”
司马衷回头就笑,“特妹地,三下就射他头,四下就让他死吧!”
郭玉得了命令就原地待命,司马衷和梁达则带上了三千人马,直接就将程据围了起来。
还别说,程据虽然本事不济,这保命的本事却有。
他在山上吃野味,也不忘了防护措施。
他在司马衷进攻的路线上,安排了好多陷阱。
不等司马衷到了近前,他已经得到了报警,于是让人推倒了篝火,他则向后山跑路。
司马衷一看这架势,便拿红外扫瞄挥了一下。
郭玉距离其实有点远,射了两箭才射中了程据一条腿。
这肆吓得跟没头苍蝇似的,连滚带爬地让亲信扶着滚下了后山。
司马衷追到这里,知道郭玉的作用没了,他就带人亲自追了上来。
那知则到后山,他向下一看,原来程据在这里设了陷阱。
他气得大骂程据太狡猾了。
郭玉一看寻找不到程据,便知道他逃了。
他和梁达是在这周边观察过地形位置的。
他知道程据所跑的方向上,有一条深沟,据说如果到了最低要有百米之深。
妈的,这货不会是下了深沟了吧?
他便让手下军士去报告司马衷这个猜测,然后带人绕道从山的一侧抄了近道。
等他到了那里,程据果然正要进入深沟。
他弯弓搭箭,二话没说,直接射了程据另一条腿。
“妈的,主公交给的任务怎么能完不成?”
他说完火速行军,一路追上了程据。
这家伙真跑不动了,别人扶着他又如何跑得远。
这个地方又不能骑马。
郭玉到了沟底,冲山上挥了挥红外扫瞄。
司马衷看着梁达笑了,“没想到他跑郭将军那里了!”
梁达也笑道,“挥了三下,意思是郭将军射了那货的头?”
还真让他瞎猜对了。
本来郭玉不想再射程据,他要留一个完整的程据,留着给司马衷玩。
那知这货吓破胆,只顾得上逃命,不听郭玉在身后吓唬。
郭玉没办法只好再射了他一箭。
好吧!
这肆的头盔就没了,命却保了下来。
他吓得当场就站在那里呆了。
郭玉这才追了上来,三下五除八,解了他手下亲信的兵器。
然后将他捆了推出深沟。
司马衷已经到达沟口,看着程据的惨样,哈哈大笑道,“郭将军果不食言,三箭就是三箭!”
程据的额头被箭头擦伤,两条腿各射中小腿,此时连路都不能走了,你说他还想逃。
郭玉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上。
司马衷看了他一眼,“知道我为何三番两次要杀你吗?”
程据看了又看,像个娘们一样哭了起来,“哇……这位公爷,小的不认识你啊,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老人家,你可饶了我吧?”
“饶你?”
司马衷重重地踢了他一脚,然后在他的箭伤之处狠狠地踩了几脚。
“你却是跑啊?可惜了你本来跑了,老天爷不想让你死,是你自已作死,竟然又跑到了我的手里?”
程据的脸已经黑青了,浑身上下痛得不行了,牙齿也被司马衷踢落了几颗。
“爷,这位爷,将军,王爷,大人……”
他话都说不清了,还在那里叫。
司马衷恶心地看了他一眼,“先不用着急叫我什么,明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,你应该叫我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