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复。
时间过得也快。
转眼间。
司马衷跟在司马冏的身后,来到了洛阳城南。
司马冏占据城东,外城已经攻破,他自然不会放弃自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方,而且从这里他更容易第一个突破洛阳防线。
司马衷到了这里却头痛了。
他可是知道,整个洛阳虽然城南兵力最弱,但是城南便是黄河。
此时。
华夏北方,冬天将要到来。
按道理讲。
这个季节,是不是适合军事作战的。
司马冏被他忽悠回来,那是依仗着有充足的粮草和建立更加稳固的联盟,否则他早不敢在洛阳待下去了。
他看重的还有司马衷送给他手下军士的防寒棉衣等。
司马衷看清了当前的形势,知道如果今年冬天北方寒冷加重,黄酒中游将会出现河上冬汛。
这是什么意思呢、
就是说,在那个时代,黄河中游过了洛阳是向南流向的。
他现在在洛阳以南,正好处于黄酒改道的位置。
那个时代,黄河防汛做得不好,黄河水经常会溢出河面。
冬天的黄河更是凶险,如果结冰过重,还会出现冰凌现象。
就是冰被下边的水冲破之后,随着洪水向河道两侧溢出。
唉,还别说,还别不信。
在那个年代,曾经还真发生过。
这也是后来黄河多次改道的原因之一。
司马衷正坐在那里愁得不行,他已经打算暗地里暗兵不动。
既然司马冏防着自已,让自已处于一个最不利的位置,就算洛阳城破,那他司马衷也是最后一个才能进城的,那他何不如保存势力,然后等城破之际,他偷偷地杀入城中。
正在这时,刘醉带着阮平来了。
“阮公?你怎么来了?”
司马衷深感意外。
“司公,你有所不知,我是来给你送温暖的啊!”
这话说的,司马衷听后更是意外。
“我听闻司公攻打城南,想来这个方向兵少城坚,我也是希望司公能有番作为,于是我便想到了一个地方!”
司马衷听到这里有兴趣了,于是问,“如何?”
“我久在洛阳经商,有时为了防着官商和官家,我们便在城南的河边秘密挖了三条秘道!”
秘道?
三条?
嘿嘿!
这个老狐狸!
嗯嗯!
用得不准确,阮平怎么说是自已人。
司马衷想到这里笑了,“哈哈……阮公,你有心了,可是秘道毕竟不甚宽敞吧?”
阮平一点头,“那也总比进不了城好!”
司马衷想了想点头道,“好,如此说来,那我就先行谢过了,下次交易就算我送你的了!”
阮平一下子也高兴了,“我手头上正紧,如果这样,那我没有白来一趟!”
二人于是坐下来喝酒,阮平突然又想了一事,“不知司公可知,这城南守将是谁?”
“叮叮——”
“攻伐令发布任务,收服猛将一员,姓名皇甫重。”
“啊?”
司马衷很久没有接受系统任务了,尤其是攻伐令和养生健体术的任务。
皇甫重是谁?
他脑子一晕一时没想起来。
阮平看着他发呆,便提醒道,“他是司马乂的人,只不过他长期不得重用受到排挤!”
经他这么提醒,司马衷这才想起来,历史上的皇甫重确实在诸王之间,被当成了奸细般的人物。
那么不如?
司马衷便有了决定。
收服他之后,就让他继续留在司马乂身边作为内应。
有些事,必做防范于未然。
皇甫重不得重用,还受到诸王猜忌,他肯定心有怒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