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羊献容进了简易帐篷。
“老爷,你为什么把帐篷搭在这么远的地方?”
“安全啊!”
“公爷,你为什么要让我自已跟你住一个帐篷?”
“安全啊!”
“陛下……臣妾……”
“安全啊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你好坏哦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连玲站在旁边的帐篷门口听了半天,虽然听不清说话,但听着也猜出是在干什么,她那张小脸一红浑身感觉热了起来。
却不料杜婉从身后掏了过来,“小妞儿,让爷好好伺候……”
“哎呀!你个浑蛋,敢掏老娘这里……”
“嘻嘻……小妞儿是受不住了吧……”
杜婉一边跑,一边戏笑着连玲。
“哼!你还不一样?”
杜婉这才站住,叹息一声,“是你的终究是你的,抢也抢不走,不是你的,夺也夺不来!”
连玲看她泪花都下来,赶紧安慰道,“谁让你胡闹的,这下可好,伤情多感了吧?”
杜婉踢了她一脚,“还不是你,你不偷听,我能这样?”
司马衷耳朵极其好用,但此刻只能装作听不到。
可是,羊献容此刻的心却乱极了……
……
山路泥泞。
不利于急行军,队伍只好缓慢地向前移动。
司马衷派了多路秘探,已经打听好了,司马冏的队伍已经攻破了洛阳东外门,现在正在攻打东门内门。
刘醉此时也加急赶路,差不多已经见到了阮平。
司马衷一行在山路上走了数日,再也没看到任何队伍的人,突然却感觉没意思起来。
“阮公的交易能否达成?”
坐在马车上,羊献容最关心的还是活捉贾南风和司马伦,当然还有孙秀。
“报!”
司马衷正无法回答她的话,一个探子回来了。
“报,孙旗大人求见!”
“谁?”
司马衷一听差点没摔倒。
“哈哈……孙某终于能再得已见到司公,真是三生有幸啊!”
孙旗说话间,已经来到了司马衷的马车之前。
“哎呀!孙大人,你这是?”
他感觉很纳闷了。
孙旗不是被司马伦招到了京城,说是要把他下放到地方做官。
难道他是被下放回来了?
“司公,我这是路过,不成想咱们之间的缘分如此深厚,在些竟然也能相遇?”
司马衷想想前边就要到了巩县,于是问道,“孙大人,莫非你到巩县当官?”
孙旗还没说话,他身的一个谋士之类的人物说话了,“巩县算什么,孙大人怎么说也是一个郡守。”
郡守?
那算是较大的地方官了。
不过也要看什么级别的郡,这郡也分三六九等。
有的郡不如县,有的郡却比州还大。
“哈哈!原来孙大人当了郡守,司某失礼了!”
“哎!别听下人的胡说!”他说完回头瞪了一眼那个谋士。
司马衷却想起了什么,“孙大人显然是别来无恙,不知卢播卢大人现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