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要攻打洛阳,必定要联合诸王。
他又想亲自杀死贾南风,那就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洛阳,抢在诸王之前捉到贾南风。
于是他心里一着急,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,伸手在那人的后背又是一顿神级操作,过了一会那人便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那人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停地感谢。
司马衷也不罗嗦,“你愿意留下,就加入我的队伍,我带你打回洛阳!”
那人一听高兴坏了便答应了下来。
王兴便将他编入了自已的手下,让他当了一个伍长。
司马衷感觉这里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,心里挂念着刘弘,只有找到刘弘,他才能安心地去寻找王浚他们,最后再合兵一处攻打洛阳。
“报!”
他正在那里为难,一个伍长级的秘探飞奔而来。
“禀公爷,前边找到了刘将军!”
“啊?”
司马衷听后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这个该死的秘探,消息汇报说不全,这是要急死人怎么着。
“快说,是死是活?”
“公爷,伤得不轻!”
司马衷一听高兴坏了,只要不死就行,他已经得了治疗秘法,虽然不是正式医术,但是用来治疗伤病却是疗效甚好。
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。
他于是让人赶紧将刘弘的队伍招呼回来。
“属下参见公爷!”
刘弘看到司马衷亲自前来迎接自已,他心里一激动便要下担架行礼。
那知司马衷一把将他按下,“将军勿动!”
他说完伸手在刘弘的伤处,用手掌一一划过。
说来真是神奇,这种能量还有自动诊断伤病的功能。
热烈的能量在伤处划过,便有一种异常的起伏,司马衷能清楚地感受到,于是他的手掌便在那里停留下来。
如此反复,过了半刻时间。
刘弘的伤势,竟然莫名地好了多半。
司马衷再也不敢表现地太过,那样容易被人当成妖怪。
现在身边的军士众多,他自然要提防一二。
刘弘感受到了变化,他从担架上下来活动了一下,惊奇地看着司马衷。
“公爷,你这是给属下……”
司马衷赶紧打住他的话,“将军,本公得了一种秘药,涂在我手掌之中,然后给你在皮肤上按摩一番,伤势便要好了许多……”
刘弘那里会信,听得也是稀里糊涂,可是司马衷不再多解释,他也不便再问,于是二人合兵之后便向前继续前进。
就这样,他们走走停停,沿途找了好多天。
终于。
他们在距离通向巩县的官道右侧的河流对岸,发现了王浚的队伍。
太好了!
司马衷望着王浚的队伍遥叹了一声。
可是他又犯难了,这里的河水湍急,河面又宽,他们要如何渡河过去。
如果不渡河汇合,他们便要分兵两处,各自沿着河流向前,然后一直到了洛阳城南,他们才能汇合在一起。
王浚和文丁也看到了司马衷这边的人,他们通过红外扫瞄相互验证对方。
司马衷心里着急,一直相着过河的事,因为只有合兵一处,他们才足够安全,实力也足够强大,不担心有其他队伍袭击。
那么如何过河?
他站在河边查看水情,刘醉却从队伍的最后上来了。
“啊?刘公你如何过来了?”
司马衷吃了一惊。
“公爷,我们将物资整理完毕,然后押送粮食到了此处,你们走的太慢了!”
司马衷一听头都大了。
这可如何是好?
他本是要过河去的,要与王浚汇合。
他们只是单枪匹马还好说,或者是游泳都可以过去,至少有这种可能。
可是押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