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解释说自已只不过是一介布衣,是司马家族偏离出来的一个遥远的分支,他的姓都改了改姓司了。
刘连听后却极不相信,疑惑地问道,“庄主,那你的举止行为,我看着怎么如此像皇家规范?”
司马衷那里会承认,只说自已这是好学而已,学了一身贵族习气。
刘连问了也没结果,只好任由他胡扯。
几个人坐在那时喝着茶,吃着各色小吃,还有“鱼得水”罐头,大家其乐融融。
安乐宫大门突然却打开了,从外边跑进来一个人。
司马衷一看这人是梁达的随从,于是喝道,“慌什么,有话慢慢讲!”
“老爷,大老爷,不好了,齐王开始攻打洛阳了!”
“他打他的,你慌什么?”
他在说什么?
突然,司马衷感觉那里不对,要是没有什么事,梁达不可能让他如此紧急地就跑回来了。
“老爷,急……急报……”
果然。
随从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递给司马衷。
他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庄主,怎么了?”王光赶紧凑过来。
“将军,你们看!”
王光赶紧接过密函一看,脸色突然大变,“这肆果然反驳了!”
刘连问道,“你们说的是谁?”
王光将手一摆,“还有谁?”
这时,刘连已经看了密函,他也气得大怒,“司马伦逼宫也就罢了,他竟然真敢当皇上?”
司马衷的脸色铁青,但是碍于不能在人前有所表示,只好叹气道,“天下大势奈我何?”
王光突然一拍桌子,“庄主,我看你有雄心壮志,也算是司马一门的子孙,古有刘备乃汉室宗亲,虽然偏远,还不是一样复兴汉室?”
刘连也果断道,“不错,我看司公,你就是不二人先,我看普天之下,也唯独有司公可平定晋室!”
司马衷当然得表示谦虚一下,摆着手道,“不可啊!我一平民而已,能在偏远之地保有太平安乐足已!”
王兴却再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,“司公,如果你愿意举事,我等愿意追随左右!”
他回头又看了看几个牙将和旗牌官。
众人莫不是与他一样的心思,全都表示愿意服从司马衷的领导。
“也罢,众公如此抬爱,我就算为司马家族出一番绵薄之力吧!”
刘连道,“司公先前举行祭祀仪式,我就猜想你有此事!”
司马衷冲他淡然一笑,“那好,我现在任你们二人为我账前左右偏将军,可带你们原本所属各营,再补充一些兵力!”
王兴与刘连听后内心大喜,知道这是遇到了明主,于是赶紧举行跪拜大礼。
礼成之后。
司马衷便让一个护卫持自已草拟的文书,前往灵名山庄和卢播山庄,他要向文丁和刘弘下达将军委任状。
直此。
司马衷正式拉起了自已的旗帜,由于身份还需要隐蔽,他考虑再三,觉得还是用“大晋太平公”的名号。
取这个名号,寓意有太平之意,也是兼有太上皇的意思。
说的也是,太上皇多是不愿意再执政,而将皇位让于子孙,愿意退居幕后过安稳太平日子的意思。
他原本是皇上,太上皇是被司马伦逼迫所致,此时他用太平公的意思,目的也是想遮掩耳目。
王兴和刘连相当兴奋,在他们眼里,司马衷就是一代名主。
文丁和刘弘接到文书后,也表示愿意听从太平公的调遣,终生追随司马衷。
“王兴和刘连听命,发兵洛阳!”
“来人哪,火速将梁达和郭玉等人调回来,我有另外安排!”
王兴和刘连领命赶紧下去集合人马,他们要左右分兵两处发兵洛阳,至于到了那里打不打,还是要看司马衷的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