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献容让司马衷给她揭盖头。
可是那里有盖头,这个说法,也只是司马衷以后世的名头说给她听的。
那个时代的盖头,其实并不是什么红布之类的。
据说在隋唐之前,盖头还没有正式成为洞房必备的神器。
全国上下的婚嫁风俗,各地也不一样,汉民族这样,那其他少数民族更是千奇百怪。
至于晋庭的婚嫁风俗,当时也并不固定。
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,司马衷更是别出心裁,用了一条红色丝网搭在了羊献容的额头之上。
这是采用了后世的一种头饰。
经过如此打扮,羊献容本来就已经花容月貌了,此时再看更是别有一番韵味。
司马衷心里不由地感叹道:
风情万钟本误国。
奈何此君非彼君。
此君非也此后非。
从此国将变颜色。
后来,晋朝子民,将这些言语流传后世。
羊献容将手伸向了司马衷的衣衫,轻启朱唇,“陛下,臣妾侍候你更衣!”
文丁和众将士站在广场之上,看着司马衷的房门之上,竟然贴上了一对大大的连体喜字。
他们不知这是何意,便站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众侍女此时捧着各色点心走了过来,连玲道,“庄主说了,今夜是他与夫人正式大婚的夜晚,这是他赏赐的玉品点心,大家尽情享用吧!”
连玲冰雪聪明,她说的话也很有韵味。
她虽不知司马衷的真实身份,她也不是出身名门望族,可是她出身于书香世家,对这种情形自然也会猜测出一二,并对自已以后的前程有了向望。
她像羊献容所说,出身于名门,自然也是皇后的人选之一。
只是不幸,她家道中落衰落,到他了祖父一代,家里已经破败不堪。
可是她自幼识字,秀女工,练武艺,可以说是样样精通。
司马衷也是慧眼识珠,自从与她有了密切接触之后,更是对她爱之入骨。
可是别于羊献容,他还是不愿意向她表露太多。
作为君临天下的皇帝。
司马衷这么也不为过。
今夜。
还是今夜。
这里属于羊献容。
连玲不敢说,以后她仍是不敢说。
今夜。
这里属于羊献容。
以后整个大晋都将属于羊献容。
连玲看得懂,她更不敢说。
文丁等将士已经喝得酩酊大醉,甚至是连点心吃得什么滋味都不知道。
只有留守宫门值班的将士们,他们看得懂。
这个曾经锁过一国之君的地方,未来可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,至于是什么变化,他们都是愚笨之人就看不懂了。
“嘤嘤……”
凌晨的鸡叫。
远远地从宫外的街市上传来。
宫殿并不大,所以距离街市并不远。
热闹的街市,说明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。
羊献容从床上爬了起来,捶打着自已的胳膊和腿部。
“这个该死的皇上太重了!”
她尝试着将司马衷转移开,她才能从床上起来。
“说谁是该死的皇上?”
突然。
装睡的司马衷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,“你可知道这是死罪?”
“皇上,臣妾知道了,你就饶了人家这一次吧!”
羊献容半眯着双眼,似看不看地瞪着司马衷。
“好吧,死罪既然可饶,那活罪,爱妃就要承受了,那不如我们再来……”
“啊呀……皇上,你好坏哦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老爷,天亮了,你该起床了……”
连玲收拾好早餐,已经等候在门外。
听到他敲门。
二人皆是安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