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当然不确定酒楼里能不能卖这么多。
他考虑的也勤王,他要在路上接到齐王司马冏,那他以后的日子可就要高飞了。
想想都美啦美啦的。
司马衷早猜透了他的心思,心里狂笑一阵,暗说你就等着司马冏猴年马月来这里吧。
你不是奸商吗?
你不是想要沾便宜吗?
要是司马冏真的来了,他会要你的酒?
就算会要,估计也是抢夺。
司马冏那是什么人,你以为他是一只好鸟,不过也是想在乱世到朝庭来分得一杯羹,想要夺得皇位宝位而已。
“好吧,看在阮老板如此诚心,那我回去再多产一些勤王……这一万斤就卖给你了……”
“太好了!司庄主,你真是痛快人,我立马将全部的酒钱付给你!”
他也不敢欠账了,生怕煮熟了的鸭子再飞了。
刘醉便过来与他交接起来,他算计了一下吓了一跳。
今天带的300斤酒,每斤5金。
权当是打广告了。
后边再补700斤,还是每斤5金,这是今天第一次交易的1000斤。
可是剩下的9000斤,却是要按20金一斤的价格出售。
18万5千金?
刘醉和刘弘等人目瞪口呆。
这也太爆了吧?
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。
阮良的胸口也痛,他一下子放了这么多血,那有不痛之理?
不过他仍装作若无其事,赶紧让人把酒搬进了店里。
羊献容看他们谈得热闹,此时也结束了,这才走了过来。
司马衷刚才就见她的目光总是在看那些名贵的布料,此时早就心领神会,不等他说便道,“容妹,你想多少,我今天就给你买多少!”羊献容眼波一转,不由地竖了大拇指,“衷哥哥真懂我!”
阮良一看生意又来了,也不由地称赞司马衷会做生意,再也不敢小看了他。
他连忙让人把羊献容看上的布料抱了出来,她在这里早量过了身材比例,于是又做了好几套上等的衣服。
等一切结束,司马衷付了衣服钱,他们看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,于是便想去吃饭。
阮良听司马衷故意说给他听,于是赶紧招呼伙计带他们去自家的酒楼。
一行人这才辞别了阮良,然后来到了大街之上。
“哥,酒楼旁边好像是一家珠宝店,不如我们先……”
司马衷心情大好,听话知音,当然内心也是极其乐意的,他现在对羊献容是有求必应。
如此贤后,如果不珍惜,那他枉穿越来此一生。
于是前行不久,他们便到了珠宝店。
晋朝之时,珠宝店是极少的。
能够倒卖珠宝的,多是有通天关系的大商户。
一行众人进去后,没有见到老板,只有几个伙计,在招呼着客人。
转了一会,司马衷发现有一个客人,正在跟伙计争吵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