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结逃走之后,刘弘叹道,“庄主,现在天下贼匪当道,世道真是乱了!”
刘醉点头道,“朱结武三之辈,都可以攀上贾素之流,我等清闲之流更是无处安身!”
司马衷听后心里委实不是滋味,要知道这天下可是他的天下。
如果要其论罪,自然他这个皇上首当诛杀。
“庄主,我听闻诸王已乱,皇后已经杀太子,而现在赵王又要杀皇太孙!”
司马衷听后一惊,赶紧问道,“刘公,你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种言论?”
“我从洛阳来时,听闻赵王把皇上奉为太上皇,并禁于此处的金墉城,后来也把贾南风迁于此禁锢起来!”
“啊?”
司马衷听后更是大惊,赶紧询问,“皇后没有死?”
刘醉感觉到很吃惊,他不知道司马衷为何如此紧张,“庄主,你没事吧?”
司马衷赶紧转换脸色道,“哦,这种机要大事,我等小民还是不要议论的好,不要议论……”
“是啊!我刘伶虽是不怕,只是现在我投靠了你,就要替你保一方平安,老朽再也不谈论了!”
司马衷只能默然不语,低头沉思起来,他在思考刘伶刚才的那一番话。
按历史记载,这个时间点,贾南风早就应该被赵王杀了。
先前就听说她没死,要不然贾家早完蛋了,贾素仍然敢大摇大摆为祸世间,这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杀我儿,诛我母族,现在又要废掉皇太孙。
新仇旧恨。
老子要一件一件跟你们算清楚。
司马伦没杀贾南风,或许是自已穿越过来的罪过,但正好可以让自已亲手杀死这个妒妇。
司马衷正在那里想着,如何如何宰了贾南风,然后扶正羊献容
布料店老板一看战事结束,他面前的大街和野地里一片尸体,于是跑过来问候起司马衷。
“大老爷,没想到你这么厉害,小的姓阮,有眼不识泰山,你里边请!”
“打扰了,我也没想在你家门口打架,只是这些贼人太可恨了,我不得不出手教训他们!”司马衷一边说一边向里走。
可是刚进了门就停下了,目光落在一堆酒坛子上, “阮老爷,你家还卖酒?”
“司老爷,不瞒你说,我自家兄弟开了一家洛水县最大的酒楼,自然是卖酒的……”
“哦?那正好我这里有上等的佳酿,不知可否在你这里……”
“嘿嘿……好说好说,只是这价格……
司马衷哈哈一笑,“阮老爷先品尝一下我的酒再说价格!”
刘醉一听赶紧让人抬了一坛子过来,还招呼起布料店的伙计也过来品尝。
众人还没喝,便闻到了一股幽幽的香气袭来,似乎已经醉了。
“司老爷你这酒莫不是仙酒吧,怎么如此香呢?”
刘醉一听得意起来,“我家老爷的酒还真是仙酒,名字就叫仙人醉!”
“仙人醉?”
司马衷一听纳闷了,不过转眼一想也是,如果让人叫刘伶醉,反而对刘伶不好。
他便点头道,“对,就是仙人醉!”
阮老板一听高兴坏了,赶紧品尝了一碗,结果没喝完,他已经赞不绝口。
“阮老板,怎么样,我这酒比你的酒如何?”
“好的不是一星半点,不过这价格还是要商量……”
本来司马衷已经定好了一金一斤,但是他又改变注意了,他想要赚大钱,就不能便宜了这些黑心商家。
他刚才已经听到了几个伙计在议论,说阮老板收酒回来,出售的时候总是要兑水的。
这可不行,那会坏了仙人醉的名声,而且还卖不上好价钱了。
于是司马衷打定注意道,“5金一斤,少一个子不卖,另外这酒不能放在这里卖,要放在你家大酒楼卖,而且不能兑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