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国内,这个世家子弟,那个豪门少爷,其实大部分都是扯淡,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呢!”
四合院中,架起一个铜锅,诱人的肉香不断的传来。
赵御三人坐在周围,吃的不亦乐乎。
萧然更是喝得面红耳赤,连说话的嗓门都大了不少。
“所谓豪门,最起码要富过三代,世家豪族更是底蕴深厚,而新国立本不过七十年而已,能真正匹配上这些称号的,寥寥无几!”
萧然一边往嘴里灌酒,一边眉飞色舞的说道。
“那依照你看,哪些算的豪门,哪些又算的世家豪族?”
赵御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是感兴趣。
毕竟他是泥腿子出身,对这些东西了解的还真不多。
“豪门嘛,京津这地界不少,楚家这种体量的,都算是豪门,至于世家豪族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萧然嗤笑着摇摇头。
赵御暗自有些咋舌,在这家伙的眼中,能和田子厚较劲的楚家,也仅仅只是豪门而已。
“他们家算一个。”
酒壮怂人胆,这句话一点都不错。
平常对李长歌很是畏惧的萧然,此刻摇摇晃晃的拿着酒杯指向李长歌。
“还有呢?”
赵御当然知道,从能让所有人都畏之如虎的跃马陶俑就可以看得出来,陇西李家当年是一个怎样的煊赫光景。
“陇东巨家,也算一个。”
已经有八分醉意的萧然,掰着指头算道。
巨家?
赵御微微皱眉,脑海中浮现出当初在沈家老宅当中,见过的那个蛮横汉子。
“那你呢?”
赵御淡淡一笑,有些调笑的问道。
“我?”
萧然呵呵一笑,伸出一根手指,然后微微屈起。
“我们家只能算半个,我家老爷子是正宗的泥腿子出身,就这半个,还是因为晋商势大,历朝历代都是巨富,而作为当今执牛耳者的萧家,自然沾不少光!”
赵御没有说话,而是细细的回味萧然的这些醉话。
看似只是酒后的戏言,但是赵御却从其中听出了一些门道。
世家豪门,根本就不像市井传闻的那般简单。
……
田子厚离开程家之后,没有去医院,而是直接回到了别墅。
“爷,既然不是程家,那我再去查!”
福伯站在一旁,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田子厚轻声说道。
出人意料的,田子厚摆摆手。
福伯一愣。
田子厚微微眯起眼,看着放在茶几上的那描画细瓷茶杯。
“京都,和我田子厚过不去的人,一共就那么多。
而能痛下杀手,不惜在天子脚下狙杀臭小子的,一只手都数的过来。
既然那人不愿意出来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田子厚微微停顿了一下。
嘴角扯出一个血腥的弧度。
这个神情的田子厚,注定是赵御不可能看到的。
“那就一家一家的踩过去,我倒要让他们看看,我这只老狗,还能不能咬死他们!”
……
第二天,不等赵御睡醒,昨夜田子厚和龙平夷大闹程家的事,已经传进了他的耳朵。
而这一次,给三人传话的萧石,看向赵御的神色终于变了。
他现在才明白,这个看似陪衬的年轻人,才是最煊赫的那一个。
堂堂京都程家,居然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,被人摁在地上羞辱。
可偏偏那个能和萧家老爷子谈笑风生的程一夫,却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早上十点,当气温逐渐升高的时候,赵御将水晶旁边的两件仿品搬进书房。
“那釉色不好把控,年代不同的釉色,即便是描画上去,行家一眼就能看穿!”
李长歌看着昨天淘来的碎瓷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