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音乐性之外,就很难考虑其他了。
尤其是今年出了一匹黑马——
“最后两天听得我够呛的。”
“后面的几个种子选手,是被打击到了吧?”
“那个水平,明显已经和其他人拉开一截了。”
“你们谁知道他的老师是谁?这可不是寂寂无名之辈能教出的学生。”
“到底谁把狗卷荆安排到第五天的?”法国钢琴家,曾经的巴赛冠军查尔斯·奥克莱尔难得参与讨论,他趴在桌子上不想起来,“我现在还记得他的《冬风》,真是把人的什么想法都统统吹飞了。”
齐默尔曼*哈哈大笑。“他的肖邦确实有意思。”
“他本人也很有意思。”奥克莱尔顽皮笑起来:“听说他演奏之后就跑了,这边的记者到现在都没找到他的资料。”
齐默尔曼也憋着笑。像他们这样的人,苦于记者口诛笔伐时间已久,见他们吃瘪,难免幸灾乐祸。“不过他们说得对,这样的孩子,不可能是自己练出来的,他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厉害的老师,听那个手法,不是巴黎人就是波兰人。”
“我想不出来会是谁。”奥克莱尔摇摇头,“要是我认识的圈子,这么厉害的弟子早就忍不住拿出来炫耀了。”
“这就让人很好奇了。”齐默尔曼笑容玩眛,“只能寄托于我们的记者朋友们能给点力。”
奥克莱尔婴儿蓝的眼睛露出沉思,“那孩子的推荐信是谁写的?”
“我记得是美奈子桃平和滨井美沙。”
“那看来是没什么线索了。”奥克莱尔叹了口气。
反正和休得列杰曼那家伙没有关系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