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滋味是由什么产生的。就好像,别人代替了自己的一部分一样。
对于工作方面的事,顾时雨从来不过问,不感兴趣,更不想越界别人的世界,而蔚温也没有跟她提过。
第二天两人一同去了学校,听蔚温说,她的导师找她有事。
“绝了你,就你,你的酒量真的很好笑耶”
“你别逗了,当时谁先腿软摔在沙发上的?害得我还被你带倒了。”
两个人跟河豚一样,气鼓鼓的对峙着,也不知道怎么就提到了几天前喝酒的事,幼稚地争论着。
顾时雨轻飘飘扫了眼两人,安然入座。
心不在焉地听着上面的老师讲课,右耳朵进右耳朵出,这节课上完之后,也要结课了,算下来,就剩下高数课和英语课还在倔强的刷着它们的存在感。
一想到数学,她的额角就挂起了黑线。所有科目她都不是很担心,不说成绩好不好,及格肯定是没问题的,但是数学就不好说了,哪怕批卷老师再怎么仁慈,就算他们是捕鱼达人高手,平时分给满分,也不一定能把她捞起来。
不是担心自己的成绩不好,她只是嫌弃挂科后得补考,多烦人啊,她最讨厌的就是考试了,那种气氛,那期间难熬的时长。
下课了,杨晓兴冲冲地一溜烟没了人影,陶若说,那是她男朋友来找她了。明天全天都没有课,所以她都提前跟她们说了不回来了,人家男朋友千里迢迢来见她,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冷冰冰地住在宾馆。
当然,他两都明文规定好了,结婚之前不可以做接吻以外的事。
“切,没心没肺的女人,见色忘友。”吴星星翻了个白眼,埋汰她,手里收拾着书本往书包里塞,“哦对了,你们车票买了没?”
陶若:“我爸妈来接我。”
“应该不会回去吧。”顾时雨说的不咸不淡,谈性不高。
其实就是没打算回去。
每年放寒假,她一家都会乘坐大巴车回老家,近些年条件好了,直接包车把她们送回去。老家是个比较落后的乡村,所以高铁还没有修到那儿。
只不过,如今她爸妈都不在了,她现在住的家就在学校附近,已经没有了回老家的理由了。
跟着人流走,一时间陷入了某些回忆,就连陶若她们跟自己说走了都没听到,就本能地点了点头。
周三晚上一时兴起,顾时雨和蔚温就在食堂吃饭,吃完后就在学校里散步,消磨时间等着晚上的课。
中途一个女生突然冲来,骂蔚温狐狸精,勾引别人男朋友害她被甩。说着就要去拽不理会她的蔚温,蔚温还没去躲,离那女生更近些的顾时雨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腿上。
她一个踉跄,狠狠抬头眼里是不可置信,“你竟然踹我?你凭什么踹我?!”她眼里有些歇斯底里,像是情绪长时间的挤压现在爆发了。
顾时雨神色冷漠不耐,带着愠色,“给你脸了?”
蔚温挑了下眉,觉得有意思,头次见顾时雨露出生气的样子。
“你,你给我等着!”
这时已经围过来好多人来看,女孩也是要面子,丢下一句话,气急败坏地捂脸跑了。
冷笑从脸上拂过,“怕你啊。”顾时雨难得提着嗓音喊道,语气不屑。
“真是莫名其妙,傻逼,围着男人转到脑子出了问题。”
蔚温不住地在一旁笑,顾时雨斜睨过去,“你笑什么?”
“你刚刚喊出来的那句怕你啊奶凶奶凶的,很可爱。”
“我可听不得这种话,你应该一脸花痴的说,哇,顾时雨好帅啊。”说着,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。
只当作一场乌龙,道别之后,目送着蔚温离开,顾时雨愁容满面地朝着三楼走去,她实在是不想听高数课,听不懂,真的听不懂。
期间又经历了几场考试,顾时雨无一例外地,全提前了半个多小时交卷离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