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就连凤婉晴也不在她的手上,她没法从她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她站起身来,“我去找凤婉晴。”
容炳熙伸手拉住她,“别去,你在她那套不到什么的。”
文半梦半信半疑地坐下,又担心道:“可你的身体……不行,我一定要找她说清楚。”
“梦儿,你听我说,我没关系的,你看我,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嘛。”
他在她面前转了一圈,的确,至少从外表上来看,他的一切都还算正常。
文半梦狐疑地望着他,“……真的没有什么事在瞒着我?”
“没有,只是最近刚回城,政事太多了,有些忙不过来罢了……别担心。”
听他这么说,文半梦才放下心来。
“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,我会自责死的。”
他坚持摇摇头,“赶紧吃饭,别担心这个了。”
第二日,趁容炳熙不在,文半梦独自去找了容尧。
“你是……太子带回来的那个魈国女子?”
谢公公看见她之后拧起了眉头,然后连忙把她带离这里,“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硬闯?不要脑袋了,皇上如今正在为你们的事情心烦呢,赶快回去。”
文半梦拧了眉头,“我有事要见他,请您帮我通传一声。”
在魈国的时候,只有她不肯见纪实甫,哪有纪实甫不肯见她的。
谢公公仿佛听见了多可笑的话一般,“你一个粗鄙民女,求见皇上?你可别在给太子殿下添乱了,要是被他知道了,还不得好好教训你一顿!”
他是有意恐吓她的,在谢公公看来,魈国女子能有什么好东西,不都是见识浅短,只知道风花雪月的酸女子,还不如那凤家小姐识大体呢。
她这次见皇上,无非就是想劝皇上答应他们的婚事,简直可笑!
他要是真将人放进去了,只怕自己的脑袋都要不保了。
“姑娘,我劝你还是安分些,赶紧回去吧,别让太子殿下担心。”
文半梦冷笑一声,“公公,您要是看不起我,就去告诉你们皇上,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和容炳熙的婚事,我是为了魈国与潼国的和平一事而来的。”
“你居然敢直呼太子大名……”
谢公公指着她,在听完她的话后又有些不可置信,“你能代表魈国?呵,就算要找借口,也要编一个像点的吧。”
就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瘦弱女子,要是能代表魈国,太子殿下不早就说了,他看呐,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。
文半梦从腰间摸出
。一块金石玉佩,“这是文家军的腰牌,你们潼兵败在我手下不下数十次,总认得这个吧?”
谢公公不屑地接过腰牌一瞧,眼珠子险些没调出来。
“这、这是主将的花纹,你是、是文……”
文半梦轻笑,将玉佩拿回,“劳烦公公通报一声了。”
谢公公连忙点头,扭身就往殿中走,“皇、皇上,有人求见。”
容尧正批阅着奏折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谁啊?还是那个魈国民妇吗?我不是让你把她打发走了吗?”
“不、不……是、是是……”
“什么不啊是的,你从前可没那么多废话。”
谢公公提溜上一口气,才忙道:“是文半梦,外面那个女子,她说自己是文半梦!”
“什么?”
毛笔的水晕上奏折,容尧将毛笔一甩,眼睛狠狠眯起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文半梦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被请进了殿中,她的手好奇地在殿中各种没见过的式样花瓶中摸过,似乎在斟酌那个打起来更疼,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咳嗽。
“咳,大胆刁民,见了朕还不下跪!”
她慢悠悠地转过头来,“懒得跪。”
谢公公被她这句理所当然的话吓得在一旁直抹汗,“你怎么跟我们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