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王勤,传令下去,端王身为皇家子嗣,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将他带到观刑台上,鞭笞三十,明日行刑,以儆效尤。”
王勤得令,立即吩咐下去。
纪清越脸色白的吓人,躬身道:“儿臣遵旨!”
……
侯府特设的牢房中,燎铁被火烧的吱吱作响,何清被绑在刑台之上,由杜逊亲自掌刑。
看着自己昔日的好兄弟这副狼狈的模样,杜逊也有几分于心不忍,可他明白,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文半梦坐在掀了皮的木桌之上,眼神恍惚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杜逊舞着鞭子,一下一下地抽在何清身上,打得他全身皮开肉绽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快说,那日纪清越究竟都跟你说了什么,你是从何时开始做了他的内应,接近将军的?”
何清虚弱地笑笑,头无力地垂下,“杜逊,你我共事了这么久,如今我虽然与你并非一路人,但看在往日的情面上,别再为难我,给我一个痛快吧。”
他已经被折磨了两个时辰,他宁愿死,也不愿承受这些刑罚。
“想要一个痛快?我呸,除非你告诉我,你都知道些什么,要不然,今日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不提起共事也就罢了,他提起这件事情,无疑是在给杜逊的伤口上撒盐,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一个叛徒关系那么好,不知道何清究竟在他这里套了多少情报用来谋害将军。
鞭子沾了辣椒水,他狠狠地在何清身上抽了几鞭。
“说不说!”
何清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撑开一个笑容,就这么盯着他。
“行了,审了两个时辰了,他还是都什么不肯说,杜逊,你先下去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
文半梦站起身,从杜逊手上接过鞭子,随手扔到一旁。
杜逊见状,疑惑道:“将军……您这是?”
“怎么?连我你也信不过?”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杜逊。
他不假思索地点头,“信!当然信,那……将军我就先走了。”
牢房的铁门被杜逊小心地关上,文半梦倚靠在桌上,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何清。
何清冷哼一声:“文将军,您要是想打我泄愤,就随便你打吧,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“是吗?”文半梦摩挲着粗糙的桌面,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他,“何清,还是该叫你晏?……你是因为家人还在纪清越手上,为了他们的安全,不敢说?”
听到家人的事情,何清散开的瞳线缩紧。
“什么意思?你有他们的消息?你快说,我的家人他们怎么了?!”
拷在他手上的铁链随着他剧烈的挣扎叮啷作响,他像只发了狂的狮子,发丝飞扬,狂吠怒吼着。
“死了。”她撑着身子,仿佛谈论的只是天气如何,“纪清越就没打算留他们活口。”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?你在骗我?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!”
他是逃亡来到流云的,在诸多难民中,纪清越独独挑中了他,将他的家人安顿好,把他带走暗中培养,告诉他只要听从他的命令,自己和父母就能衣食无忧。
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,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,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也许他会收吧。
另外,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,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
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。
“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饿,手脚都冻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。
“小安子,小安子,坚持住,坚持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