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得哪门子戏。
容炳熙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,道:“圣上,吏部侍郎统管吏部,只怕会有人徇私舞弊,正好方才一事,臣也有撞见,只是赶到时,文将军已经赶走了歹人,也就没声张。”
纪实甫拧眉,“所以爱卿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臣以为,伤痕证据仍不足诸位信服,我这里还有一铁证,可证明公主清白。”
说着,他举起一物,王公公跑下台,将那物取过时,才发现是一块玉佩。
一块玉佩也能叫铁证?
每个人睁着眼往台上瞧。
“这是何物?”
容炳熙淡笑,不疾不徐地解释道:“此物是我在那歹人走后捡到的,上头刻有吏部侍郎的官职,是圣上在他得官时御赐之物,平日里最得他宝贝。”
“此物仅此一块,百官入宫时都要佩戴好这块玉佩,可吏部侍郎的玉佩却落在了御花园。”
听到这个供词,刘七冷笑,“圣上,我怎知是不是有贼人偷去了我这块玉佩故意放在御花园叫他捡到,此证不足为信,还望圣上明察!”
有几个他的同僚,也张口喊道:“还望圣上明察。”
“望圣上明察!”
“……”
场面又陷入了僵滞,这玉佩如果这么寻常的话,的确无法定下刘七的罪,还是只能让他逃脱。
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,容炳熙却再次开了口。
“圣上,这玉佩只是普通的玉佩,可人不是,公主脸上的伤是被玉佩砸伤的,显然是情急之下,歹人用了玉佩,二人起了冲突,公主夺了玉佩后又激动地打了吏部侍郎。”
“……因此,吏部侍郎身上有和公主一样的伤痕!”
他的话依旧是那么从容不定,好像旁人的唏嘘与热闹与他毫无干系一般。
方才在御花园时,文半梦的确看见公主手中攥着什么东西,可因为要赶着参宴,也就没在乎,想来,是公主随手将玉佩丢在了那。
不过今日刘七恐怕是没法活着从宫里走出去了。
这么想着,文半梦朝刘七挑眉,将他方才得意的表情还给了他。
不是很喜欢罚吗,那就罚个够吧。
只怕罚了这次,下次就没机会了。
刘七咬紧了后槽牙,很想冲上前去给她一下,但眼下也只能默默隐忍。
他还想为自己辩驳几句:“圣上……”
“不必多说,来人啊,给公主和刘七验伤!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