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,您没事吧?”萧京凉装模作样地急切询问。
二姨太看到萧京凉和宛央进来,顿时觉得自己的救命稻草,她急忙拉着他的胳膊求助:“京凉,你可要帮娘劝劝督军啊!他说要夺了我的管家权,还要休了我……呜呜呜!我要是离开了督军府,还怎么活啊!”
“母亲别担心,父亲不会休了您的,您别害怕,先好好养病,我一定会劝父亲的!”萧京凉安慰道。
"真的吗?"二姨太不相信地望着萧京凉。
萧京凉郑重地点头。
“好好好……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。”二姨太擦了擦眼泪,然后又开始抹眼泪,还不忘跟萧京凉诉苦:“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伺候你父亲,他怎么能这样对我……呜呜呜!"
“母亲,您别想多,你也知道父亲好面子,昨天苏沫沫说的那些话,确实有些不妥,他也只是在气头上,他事后肯定会后悔的。"
“后悔?”二姨太冷哼了一声,“他才不会后悔!他都不把我当成人,一不高兴就是打打骂骂……”
萧京凉忍着自己的耐性,皱眉道:“母亲,您还是别乱说话,要是传到父亲的耳中,估计父亲又会生气,到时候吃亏他还是您!”
"好!"二姨太点头同意了,然后又嘱咐萧京凉道:“你千万不要让你父亲休我,不然的话,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……”二姨太说着,再次泣不成声。
宛央看二姨太哭得如此伤心,多半也是演给萧京凉看的。
毕竟昨天萧京凉对,她的做法也很不满,她要是不死命拉住这个抢来的儿子,怕是真的要离开督军府了。
她走上前,扶住二姨太,柔声安慰她道:“二太太,您先别哭了,好好养伤我会和四少爷一起帮您劝劝萧伯伯的。”
“谢谢!谢谢!那就麻烦你了,央央!”二姨太一边抹眼泪,一边感激地对宛央道。
“二太太言重了!”宛央说完,扭头看着萧京凉,示意一起出去。
他点头应了一声,跟在宛央身后,出了房间。
下人说萧督军现在还在前厅,二人就赶了过去。
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,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,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也许他会收吧。
另外,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,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
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。
“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饿,手脚都冻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。
“小安子,小安子,坚持住,坚持住,你不能呆着,起来跑,只有这样才能活。”
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,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,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,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。
“慢着!”
秦虎目光犹如寒星,突然低声喊出来,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,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,引起了他的警觉。
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,他觉得那是敌人。
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?
秦虎有些犹豫,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?要知道,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。
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,给人抓住把柄,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。
“小安子,把弓箭递给我。”
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,低声的说道。
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,吓的他差点跳起来。
“弓箭,弓箭是何物?”
什么,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?
秦虎左右环顾,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,两米长,手柄处很粗,越往上越细。
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。
木枪,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。
“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