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区别,公公不放心,大可在一旁看着。”
她侧过身对凌风道:“还不赶紧送去厢房,再耽搁下去,怕是不好。”
薛公公急了:“凌夫人这是要跟太后作对!”
“公公的意思是给福王疗伤就是跟太后作对。”洛婉兮脸色一整:“公公莫要忘了,纵使郑氏有罪,可福王终究是天家血脉。太后身为嫡母,岂会见死不救。公公在这百般阻扰,才是给太后娘娘脸上抹黑,让人以为太后娘娘容不得庶子。”
薛公公大怒:“放肆!”
“放肆!”这一声是桃露喊的,她粉面生威,冷冷直视薛公公:“我家夫人贵为正一品夫人,岂是你能呼呼喝喝的。”
薛公公眯了眼,语带威胁:“凌夫人,不看僧面看佛面,还请夫人看在太后面上把人交给咱家吧!”
“我看是你在这假冒太后名义行事,”洛婉兮猛然变色:“便是太后在此,也会以福王身体为重,可你却在这阻扰我带福王去疗伤,可见居心不良。莫不是你等暗害福王,怕福王指证你们。”
薛公公来脸色大变:“夫人血口喷人。”
“既不是,你又何必阻扰我救人!”洛婉兮一挥衣袖,一脸不想与他废话的冷漠,沉声吩咐:“咱们走!”
薛公公瞪大了眼,心急如焚,若是让福王这么走了,等他说出什么来可怎么是好。太后娘娘定然会扒了他的皮,情急之下,薛公公也顾不得太多,悄悄一个手势。
跟着他的侍卫便动了起来,看架势是要抢人。
洛婉兮这边也早有防备,第一时间将洛婉兮保护了起来,随后几个丫鬟就机灵的大喊起来:“杀人啦!”
福王也十分灵醒,撑着一口气开始喊:“太后要杀我,他们想杀人灭口!”
这儿的动静早就引来了不少人悄悄围观,这几嗓子喊下去,效果不亚于往沸水里浇了一瓢冷水。
江枞阳原是来接慧敏郡主的,她陪着祁王妃和几个嫂子来白马寺上香。刚踏进白马寺,就听人说凌夫人和太后身边的薛公公两边打了起来,为了福王。
脸色微微一变,江枞阳立刻带着手下急赶而来,他到时场面已经渐趋结束。
洛婉兮出行向来前呼后拥,不仅仅是丫鬟婆子多,侍卫更多,还都是个中高手,一个顶俩那种。而薛公公出来找福王,自然是不想惊动人,免得把事情闹大,故而人手有限。两相对比,毫无疑问的是洛婉兮稳占上风。
待江枞阳带的人加入战局之后,结果更是毫无疑问,薛公公败的一败涂地,被人拿刀架住了脖子。
薛公公阴森森的盯着洛婉兮,目光阴冷如毒蛇:“凌夫人这样,咱家可没法向太后交代。”
“我也觉得你没法交代了,我不过是想速速让人为福王治伤,以防万一。你却百般阻扰巴不得福王不治而亡的模样,还不惜刀剑相向,这行为怎么看怎么像要杀人灭口了。”洛婉兮冷声道。
“我看不是像,他分明就是要杀人灭口!”斜刺里冒出一道清清脆脆的声音。
循声望过去,就见慧敏郡主不知打哪儿跑了过去,义愤填膺的瞪着薛公公,再看一眼无比凄惨的福王,那到底是她小堂弟。
慧敏郡主气得不行,指着脸色阴沉的薛公公:“福王都伤成这样,你还不许他去疗伤,你是何居心!”
薛公公咬着牙不吭声,只拿着一双吊梢眼扫视在场众人。
慧敏郡主被他看的心头一凉,忍不住往江枞阳那儿缩了缩。
江枞阳手一抬,刀柄就薛公公脸上一击,他头一歪,瞬间血流如注,薛公公登时大怒,怒火冲天的瞪着江枞阳: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!敢冒犯本郡主,打你一下都是轻的!”有了靠山,慧敏郡主顿时底气十足,拉着江枞阳的袖子凶巴巴的威胁。
不知怎么的,看见这一幕,洛婉兮觉得说不出的好笑,明明是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况,她